回来才得知,原来是为了从前小产的事。
无论如何,现在这事只能算家事,北周帝也不好插手斥责。
“皇帝,为了先帝圣旨,这样绑着不睦的二人,真的是你想看到的吗?”
太后看着沈如玉不快的表情,心底也不舒服。
“母后,先帝圣旨,朕不能违背,除非双方任何一方有重大过错。”
太后沉沉地叹了口气,神色莫名地看着沈如玉那一桌。
秦牧阳站着有些尴尬,便又坐了回去。
离下半场开场还有些时间,贵女命妇们都是三两作伴,赏花谈笑或低声私语。
“当年夫人闻到花香便身子不适,秦侯爷也是日日以安胎药给夫人养着。”
沈如玉邻座的命妇,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
“安胎药的配方,也都是侯爷多方寻医问药求来的,可如今……世事难料呢!”
秦时月见火候差不多了,便看向邻座的秦牧阳:“父亲,人人都在议论,您从前是个好夫君呢!”
秦牧阳脸色很难看。
“要说也是奇怪,父亲求名医寻来的药,怎么会让母亲愈发体虚,终是小产,诞下死胎……”
秦时月深邃一笑。
遂,故意朝巡场的太医朗声道:“我倒是十分好奇,是不是那个名医给开的安胎药方出了问题。”
“药方?”
新任太医院院使赵隐云听到这个,顿时来了兴趣,开启话痨模式:
“王妃说什么安胎药方,可否给我一看?安胎药可仔细些,用药不妥,对孩子和孕妇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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