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礼铮腾的红了脸,此生从未觉得如此尴尬过,他觉得脸都快要冒烟了,在夏季清爽的早晨竟出了一身的汗。
等到付了钱,营业员笑嘻嘻的说了句,“下回再来啊,哎哟哥们儿你老婆有福气。”
苏礼铮在他的话音里狼狈的夺门而出,他家小师妹有没有福气他不清楚,他现在倒是恨不得化成一道气直接飘走。
好容易回了盛和堂,师父朱南已经起了,正在小天井里耍拳,看见他从外面回来,问了句:“今天不上班啊?”
他脚步一顿,望着师父的眼神晃了晃,有些心虚的别开了视线,“……啊,这个周末不值班。”
朱南哦了声不疑有他,他便忙道:“师父您继续,我上楼一趟。”
说罢他就忙忙往前走,却又不小心被自己绊了一下,身体东倒西歪了几下才堪堪稳住。
朱南一惊,忙转了个身看他一眼,嘟囔道:“怎么跟容容一个样了,莽莽撞撞的。”
苏礼铮听见了,可哪里敢答话,师父师娘年纪大了睡在一楼的卧室,不知道昨晚他们的女儿已经被自己吃了,可是架不住他心虚啊!
上了楼,他先是左右看了看,然后才悄悄的进了朱砂的房门,见她还在睡着,便上前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脸,“小师妹,起来了。”
朱砂睁开眼,见是他回来了,就又眯上了眼,从被窝里伸出手去,“把药给我,你赶紧出去。”
这话说的,苏礼铮砸了咂嘴,觉得拔那啥无情在他们这里仿佛掉了个个儿,可是又无法反驳,只好把药给了她,不情不愿的出了去。
等到朱砂磨磨蹭蹭的起床去吃早饭,大堂嫂也正好在,她和平常一样跟朱砂打招呼,“容容起来啦,快来吃早饭。”
说着她就顺便溜了一眼朱砂,原本也没多想什么,可是这只看了一眼,朱砂面上从未有过的神采却让她不得不多想。
她仿佛睡得不太够,有些眯着眼,可是脸色却很好,粉红扑扑的,眼角流泻出三分慵懒的妩媚来。
这不是姑娘家会有的,大堂嫂有些心惊。
恰好此时朱砂弯腰离开了座位,伸长手去够对面摆得有点远的牛奶,上衣领口微微倾斜,她一眼就看到了朱砂肩膀隐秘处的一小团青红痕迹。
她也是过来人,只是愣了片刻就反应过来了,这是什么大家都心里有数。
于是看着朱砂的目光立即就暧昧了起来,“我说容容呀,昨晚累着了吧?”
“可不是么……”
朱砂下意识的应嘴,却又及时反应了过来,连忙打住了接下来的话。
可就这几个字就足够了,大堂嫂证实了心中所想,忽然有些诡异的欣慰,暗道啊呀阿铮这孩子以后是自己家的没跑了,以后他们生的孩子肯定很好看,正好正好。
“嫂子懂,中午给你熬汤喝。”
大堂嫂笑眯眯的,又保证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主动跟你爸妈说。”
朱砂望着大堂嫂那似乎很欣慰的模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觉得有些羞赧,忙低了头装鸵鸟,要是她知道自家嫂子已经想到孩子上头去了,怕是要吐血。
吃过了早饭,朱砂倒是没见到苏礼铮,跑到前头去问大堂哥,却得知他去打羽毛球了。
一时间竟有些不能解的疑惑,她摸了摸自己有些酸的老腰,疑惑怎么他就这么精神,竟然还有心情去打羽毛球。
朱砂一面想一面咬着手指上了楼,左右想想好似也没事可做,就开始准备玩手机,发觉有两条信息,一条是苏礼铮发来的,告诉她自己跟林平儒去练羽毛球了。
另一条则是办公室发来的,说是工会要组织羽毛球比赛,每个科室都得派人去参加。
这下她明白了过来,不由得一阵无奈,好端端的比什么赛,自己这小身板连苏礼铮都应付不了,哪来的力气去打比赛哟。
朱砂叹着气扭头去看窗外,明明天气很好,可是她却觉得很是灰暗。
她将头埋在床单上,忽然想起昨天夜里苏礼铮在这里跟她说的每一句话,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
世上所有的事都这样奇妙,换在以前她觉得不可能的事,如今却偏偏实现了。
他说只愿她今后也如现在,可以肆意妄为的笑和闹,可是他不知道,爱一个人,就是会不由自主的低下身段去的,去为他妥协为他改变,甚至低到尘埃里去,然后开出名为爱情的绝美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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