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的牙龈黑流脓,浓烈的口臭熏得笛杰睁不开眼。
“你该少吸一点了,看你这样子都快死了。”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我已经等不及想要见上帝了。”
巴伦桀桀诡笑着,掏出衬衣下的十字架狠狠亲了一口。
他将笛杰带到了自己顶楼的卧室。
这儿高瞻望远,窗户外还架着一台单筒望远镜,周围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就能现;出门左拐就是去到天台的楼梯,从楼顶逃生很方便。
前些日子红头罩帮来找巴伦麻烦,这条逃生通道救了他的命。
巴伦拉上窗帘,在漆黑的屋中点亮熏黄的台灯。
“家伙都帮你准备好了,要是感觉不保险就塞个牙套,我可不想看见你爽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嘿嘿嘿嘿嘿!
“哦对了,我还给你准备了个小礼物!”
他舒服地倒在熏黄的床单上,打了个响指,着一名少女走进屋子。
少女皱巴巴的连衣裙上满是暗褐血渍,她长凌乱眼神空洞,在巴伦的示意下乖顺地躺进了笛杰怀中。
笛杰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别这样看着我,这孩子的来路绝对合法,是她那毒瘾作母亲求着我买下来的,那天她将自己的亲骨肉推到我面前,扑通就跪了下来。
“那副模样真是卑贱啊,揪着我的裤腿,将脑袋埋在肚子里,恐怕那时候我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照办。”
“可惜啊,她身上太臭了我不感兴趣,但女孩不错。”
巴伦从兜里摸出一小袋粉,炫耀似地在灯光下晃悠。
“一切的一切就为了这玩意。”
“你这些话真难听,就像是在劝我戒了它一样。”
笛杰推开怀中少女直起身,脸庞与阴影融为一体。
“哦!
别误会我的朋友,”
巴伦弹了弹针头,将它扎进了脖颈处熟悉的位置。
“这个世界要毁灭了……那个母亲,这个孩子……还有你我,我们深陷在泥淖中不可自拔……奋力挥舞着双手只会令我们下沉得更快,还不如享受它的怀抱……我们早晚都会死……哦天呐!”
毒品侵蚀着巴伦千疮百孔的神经,瘦削的男人反躬着脊背,撕扯着床单一角。
他翻着白眼畅快地呻吟着。
恍惚中他看见角落墙壁的阴影中贴着一只石像鬼。
真是只可怕的怪物,黑漆的肌肉如肿瘤般肿胀着,曲张的静脉在其上交叉蜿蜒。
石像鬼在低吼,在挣扎,它扇动着漆黑的羽翼,粘稠的唾液顺着利齿拖出长长的丝线。
我要死了吗?
巴伦不解,自幼笃信天主的他为何能见到石像鬼这样的邪恶之物。
直到石像鬼奋力扑来,锋利粗壮的爪子切断他的动脉,他才从幻觉中脱身而出。
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石像鬼,压在身上的是一名身着绿色紧身衣的少年。
少年攥着一柄小刀奋力挥舞着,一下一下刺进他的胸口。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见上帝了……
毒品剥夺了他的痛觉。
巴伦呢喃着,意识逐渐飘离躯体,可迎接他的不是天国的福音,而是少年声嘶力竭的怒吼。
“下地狱去吧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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