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漓”
看到他颌下的那道已经黑的掐痕,顿时明白了自己那如灼烧一般火辣辣的疼所从何来。
骨肉离散、恶名萦身,囚于困境,难见天日。
难道,在暗魂涡中,对海眼的魔心所立下的那誓言,已经开始应验了?
她想去试探一下井焕的鼻息,可她的双手颤抖得仿佛秋冬挂在枝头上的最后一片枯叶,几次尝试都无法如愿。
最后她用左手狠狠扼住右手腕,用力之大,以至瓷白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血痕。
这才得以抑制颤抖,成功地将手探入了孩子的鼻下。
肌肤上传来了清浅的热气,她长舒了一口气,倏然间觉得全身无力,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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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烆”
眼疾手快地扶住她,顺势将她按坐在榻旁,飞快地接连出手点在她的灵台。
柔和的灵力缓缓渡入,她处于崩断边缘的神经终于得以疏解。
“风烆”
放下手,道:“之所以不告诉你,而让你直接来看,就是怕你大悲大喜之下,精神承受不住。
如今阿霂虽然仍旧晕迷,但他已无性命之忧,你可安心了。”
”
婠漓”
点点头,忆起梦中种种,仍心有余悸,便问:“何人伤害了阿霂?”
“风烆”
既爱怜又歉疚地摸了摸井焕的头,道:“是我之过,未能约束好手下兵士。
因其之子死于寅鲛之手,衔悲茹恨,仇深似海,偶然间撞到阿霂,便对他痛下杀手。
幸而阿霂福缘深厚,留有一线生机,我已用天后所赐雪莲救回了他的性命,休养数日,当可无碍。”
“婠漓”
深吸了一口气:“你如此避重就轻,是为了袒护那个凶手。”
“风烆”
的小心思被道破,苦笑道:“我已下令将凶手绑缚在外,你若追究,我便带你去见,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婠漓”
冷笑:“你这是在将我!”
“风烆”
叹了口气:“那凶手是名老兵,为幽海鞠躬尽瘁,连唯一的儿子都未能保住,却要落得如此下场,你若将心比心,于心何忍!”
“婠漓”
沉默片刻,已经有些被说动,还在为孩子抱不平:“但是阿霂平白遭此一劫,何其无辜。”
“风烆”
斟酌着语气:“阿霂小小年纪,便在生死线走了一遭,的确无辜。
但他的身上毕竟流着冥海的血,未来更是继承君位之人。
从这个意义上说,此劫他避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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