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能叫他逮着我!”
阿金朵不敢造次,任凭永淳拽着他的手,哧溜就往外蹿去,挤进了闹腾的人群。
转瞬间,两人就跑的没了影子。
沈兰池陆麒阳:……
“瞧瞧你把人家吓成什么样了。”
沈兰池拿筷子拨了一下葱,淡淡道。
“我……”
陆麒阳扶住额头,道,“我也没做过什么呐……”
他是真的委屈。
***
安国公府,寿松院。
老国公爷的房中,药香隐约。
床前纱帷低垂,半现出沈瑞躺卧身影。
榻边的梨花木矮几上,搁了一碗已凉透了的药。
沈辛固与沈辛殊兄弟垂首站在父亲榻前,皆是一副恭敬模样。
“爹,儿子今日来,是想说一说这分家之事。”
沈辛固低头,隔着床帷,对父亲道,“儿子想,我与二弟早已成家,子辈也相继成人。
如今这个时候,恰好合适分家而居,各过各的。”
沈辛固说罢,鼻尖隐约闻到一股又香又辣的气味,似乎是哪家酒楼做的烤鸭子。
只不过屋中药味浓重,将这浅淡的香味盖了过去。
他一瞄窗户,见雕花窗扇大开,心道这必然是外头传来的气味。
兴许是兰池那丫头回来了,还买了些外头的吃的。
“爹,您可决不能答应。”
沈辛殊上前一步,急切道,“这安国公府能有今日荣华,乃是整个沈家的功劳。
若是分了家,这安国公府便也散了。”
说罢,他望向沈辛固,道,“大哥从前不也最怕咱们家散了么?怎么如今改了主意,一意孤行?”
沈辛固蹙眉,并不多言。
在父亲病榻前,他不敢将那些话挑明,生怕将父亲气到。
但在心底,他却极是恼怒的。
他与沈辛殊是至亲兄弟,因而他极是看重这个有着两回救命之恩的弟弟。
可沈辛殊是沈家人,他的女儿沈兰池就不是沈家人,合该由着二房作践么?
沈辛殊见兄长不言,一甩袖口,微怒道:“大哥,当年我俩被北寇绑走,是为弟用命换你,才让你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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