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不想听为什么要问?”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您有很多秘密。”
“就这样?”
梵天觉得被眼前的女人摆了一道。
“不然呢?”
黛卿不答反问,站起身:“三殿下的提议以后再说,眼下该回去睡觉了。”
知道了他的秘密,她似乎没有什么好处。
黛卿爬下木梯,信步回了房。
“有那么好的轻功做什么不用!”
梵天对着那抹倩影,比他且骄傲上许多倍的倩影,冷嗤了一声。
黛卿听到了。
头也没有回,向后挥了挥手。
梵天黑沉了一双犀利的眸子。
这个女人,越长本事,越不好对付了!
时光如水,不疾不徐,悠悠流逝。
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这半个月里,过得相安无事。
梵天依旧行踪不定,另外三位殿下,身体也已经完全恢复。
黛卿的功力恢复到原来的三成,像那种步步生莲的奇门术,一些障眼法,施展出来皆是小儿科了。
另外,黛卿发现,九阙空间有个瞬移的功能,但仅限于方圆百丈内。
这也足够掩人耳目做很多事了!
时下,岛外的天空不知起了什么样的风云,她该出去看一看了。
有了离开的想法,黛卿开始探查出岛的路线。
却发现这座岛外围布满了大大小小不下一百个阵法,看似条条路,一条皆不通,真是入岛难,出岛更难!
只是,这些玄妙的阵法,似乎不是出自哪位世外高人,而是,她熟悉的人…… 司颜!
当年,司颜可是最喜此道,且悟性极高,她这个“师父”
稍加点拨,他便能悟出其中的玄奥。
怕是这么多年,即便卧病,他也没有中断研习。
走之前,黛卿找到司颜,与旧日好友告个别。
西天染上昏黄,王府后园,司颜着一身艳红的丝绢衣衫,静立在碧水湖畔唯一的一棵红豆树下,望见那圆圆的成熟果豆,面现哀思。
他手里执着一壶清酒,缓缓祭与树下。
将最后几口酒液仰头饮尽,丢掉酒坛,抚上面颊,口中犹自低喃。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红豆兄,你,真的舍下了你的好友,独自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吗?那里……可有如红药一样的知音吗?”
往日抚琴弄剑,促膝并肩,侃侃而谈,今犹在耳,历历在目,却已是天人永隔,再无相见之期,直叫生者思之神伤,念之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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