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右侍郎看似端水,实则注意力始终落在她身上,看见小姑娘一身文气,却不文弱,反而落落大方,不卑不亢,心下暗暗有了计较。
他按掌示意众人落座,转头冲济州知府笑道:“经此一科,本官方能体会济州人如其名,人才济济啊。”
济州知府勉强笑了笑,强压住心事,捧场地拱手道:“是啊,有如此多的良才,更有大人您为座师,可谓济州之幸!”
他说着,目光在场下一扫,最后忍不住停在那鹤立鸡群,眸光清亮的小姑娘身上。
细细观察片刻后,他不得不感慨,只凭这安坐如山的气度,难怪能高居榜,谁也压不过她去。
立刻有自以为擅长拍捧的官员,见他说着说着停下,一味盯着穆檀眉,自以为得了章法,揣测出大人心思,就轻蔑一哼,扮做红脸。
想给穆檀眉几分难堪。
“二位大人所言极是,可唯有一点,便是我济州向来以女子德行孝戒为美,今科新解元同样身为女子,想来不仅四书五经,女德女戒学得更好。”
说着,转头不无嘲弄地问她,“穆解元,你说对不对啊?”
四下里一静,丁淳亭皱了皱眉。
济州知府脸色一变,暗骂一声蠢货,怎么也没想到会被属下背刺,在座师面前敲打人家亲自选中的解元。
可话如覆水,出口难收,他也只能竭力描补了,万不可落了右侍郎大人的面子。
他正想辙,却见席上那小姑娘,缓缓从容起身,老成地作了一揖,含笑着说。
“依照大人所言,不论四书五经,还是女德女戒,都是学问而已?”
对方顿了顿,“是又如何。”
穆檀眉淡笑,“既是学问,那就分不得高下,该理应视同一律,大人官至七品,定是进士出身,学问深厚。
学生小小一举人,不过是初出茅庐,论及对经义,亦或是女戒的掌握,自是差大人远矣。”
语毕,她羞愧地上前一步,诚恳道:“学生日后一定勤学苦读,向大人您看齐。”
话音落下,她身后一众作眼观鼻,鼻观心状的举人里就有人憋不住,漏出了两声笑。
那府衙官员岂会听不出奚落,气地满脸涨红,几欲跳出来骂她,却被济州知府一个眼神吓退了。
济州知府重整神色,和蔼地令她坐下,又揽袖举起酒杯,对着丁淳亭遥相一敬。
“大人不知,今科选拔的人才,可谓藏龙卧虎啊。”
鼓瑟吹笙声响起,各式的佳肴就流水一般摆在了众人案上,宴上的氛围瞬间好了起来。
丁右侍郎应邀饮了酒,含笑好奇道:“哦?”
济州知府立刻如数家珍,“除了穆檀眉这种忠烈之女,底下坐着的不乏官宦子弟,和传世大儒的门生等,个个都是真材实料,拔萃群啊。”
丁右侍郎叹息,对比并不意外,“人人都盼着寒门出贵子,可那文曲星,一年到头能冒出几个?”
在两方资质相仿,且同样十年苦读的基础上,又如何与高门的数代积累相抗衡呢?
济州知府心说可不是嘛,就比如你丁大人能鹏程万里,还不是仰仗着文渊阁谢大学士的教诲和提携。
想归想,面上仍沉吟道:“是啊,不过举业名次,虽影响着高低,可那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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