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苏成奚,少时被先生称为天纵之才,不过么……现在不也只能卖河灯?做得是下九流的行当。”
姓顾的男人言语之间很不客气,他脸上挂着冷笑:“也不知道苏兄什么时候回来的,想来名落孙山,谨言慎行也是应该的。”
“这位公子,我家相公好歹有资格去考,公子却只能够困在这蕲城之中,坐井观天,如同井下蟾蜍一般,真是可悲可笑。”
蓉绣野泼泼的,说出来的话。
更加刺耳。
那顾姓男子冷笑道:“小娘子别的本事没有,倒是挺会说话的,你应该不知道吧,我父亲在蕲城。
那可是呼风唤雨……”
“顾兄,我劝你谨言慎行,你将蕲春王放在哪里了?”
苏成奚神色不改,淡然一笑道:“若我是顾兄,必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男人脸色一变,但他闭上了嘴巴:“罢了,你也只会口舌功夫了,给我两只河灯。
我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蓉绣倒也不忌讳,直接将两只河灯,放到了这男人的手里:“一共二十两银子。”
“这不过是用纸做成的玩意儿,怎么会这么贵!”
男人气急败坏。
蓉绣撇撇嘴,转眸瞧着一旁的女子:“呵,原来这位公子,连个河灯都买不起,那嘴上说出来的话,看来都是骗姑娘你的。”
那女子轻摇着团扇,不冷不淡道:“公子还说为我赎身呢,原来连二十两银子都是花不起的,哼。”
“罢了!
给你!”
那男人将银子掷落,拿了河灯转头便走了。
蓉绣直接将银子收拾到自己的口袋中:“相公,不必将刚才那些话放在心里,似他这般的人,富贵不过三世罢了。”
“不然。”
苏成奚摇摇头,一本正经道:“我倒是多盼着来几个这样的人,如此一来,咱们就不忧心钱的事儿了。”
随着夜色越来越深,街上的男女也是越来越多,生意简直好得出奇,未至子夜,河灯和同心结,就卖得一点不剩了。
加上顾姓男人的二十两。
这一夜竟已经有了二十四两银子,这简直是个惊人的大数目,过去忙了两个月,才不过才攒下了二十两。
蓉绣眉开眼笑,瞧着河里的河灯道:“若是这时候,咱们也能许个心愿就好了。”
却不成想,苏成奚竟从背后拿出了两盏河灯,这两盏河灯与旁的不同,上头的花样格外素净怡人,又是用耀目的红纸折的,他将一盏放到蓉绣手中:“娘子,有什么话。
你说我写。”
“这怎么成!”
蓉绣眼底一湿,赶紧将河灯藏到身后,她没有料想到,苏成奚竟然如此细心,还特意留了两个。
“罢了罢了,不写便不写吧。”
苏成奚拿起笔,在纸上勾画了几笔,却也不肯给蓉绣看,他将纸条藏在河灯中,轻轻放到了水中。
蓉绣夺过笔,在纸上写了朝朝暮暮四字,便也将河灯放到水中。
那上头乃是简体字,自然是不能让苏成奚看到的。
放罢了河灯,苏成奚将蓉绣的手团在手心:“娘子,此一生,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他拉着蓉绣,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寻了一个摊子,要了碗桂花凉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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