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净语打破了这种寂静得气氛,“段总,您经常头疼吗?”
“嗯。”
乔净语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方才冯波所说的话语:“段总,身体乃是革命之基石啊!
您务必要好生歇息,做到劳逸结合才行,如此一来,您头疼的症状就会有所缓解。”
然而,段宇辰却依旧缄默不语,周遭的氛围再度陷入沉重与压抑之中。
乔净语不禁暗自思忖起来:难道段宇成认为我讲得过多了?是否觉得我太过聒噪烦人呢?
就在这短暂而难耐的沉寂过后,段宇辰终于缓缓开口,他的声音很轻:“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失明吗?”
在上辈子的时候,乔净语与段宇辰之间宛如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根本就没有产生过哪怕一丝一毫的交集。
因此,对于段宇辰,乔净语可谓是了解甚微。
即便偶尔听闻了些许关于他的消息,但那也仅仅只是一些流传于市井之中、真假难辨的传闻罢了。
有人曾提及,段宇辰似乎是个对女子毫无兴趣之人,仿佛世间万千娇柔皆入不了他的眼;也有人说他的性情变幻无常,时而如春风般和煦温暖,转瞬间又能变得比寒冬腊月还要冷酷无情。
不仅如此,还说他颇具城府谋略,行事作风凌厉果断,令人难以捉摸。
至于他为什么失明,这个却从来没听人说起过。
乔净语也不知道段宇辰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件事,她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在没接管段氏之前,是特种部队的,在一次行动中,发生了特大爆炸,在那场爆炸中我的父亲,哥哥,战友都牺牲了,在那种情况下他们用身躯护住了我,这才让我保住一命。
由于猛烈的撞击,我的脑袋里有一块瘀血压迫了视觉神经,从那天起我就失明了,医生说瘀血的位置离脑干太近了,手术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五,我奶奶接连失去了儿子和孙子,她求我不要冒险,她不能在承受失去我的风险。”
“从那之后,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是那天的爆炸,长时间的睡眠问题,就导致我经常头疼。”
段宇辰平静的诉说着,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没有一丝丝波澜。
但是乔净语知道段宇辰的心里一定是翻江倒海的,因为她感觉得到段宇辰的皮肤都是紧绷的状态,听到这些乔净语也被深深的触动了,觉得特别的难过,心也是揪着的疼,眼前也是模糊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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