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王瞥了眼外头,特意提高了声调道:“据说是这批竹签子制作时工人出了错,夏家酒坊便特意送来的赔礼。”
“错便错了,能有什么。
还……”
凤清看了看那小竹筒,“反倒还多花了不少心思。”
“非也。”
良王笑着将那竹筒收了回去,“你莫要小看这个东西,若没有错签,便是得不着的。”
凤清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丫头要赚这份钱,还是要讨你们这些爱字爱画的文人们喜欢。”
“非也。”
良王又摇头。
“不是么?”
凤清伸手过去要拿那竹筒,良王却手上一挥,东西直接不见了。
只见他神色泰然道:“这东西如今有价无市,外头的价钱已经叫的要比那壶酒都贵了。”
“就这……那个小竹节子?”
凤清记得方才看上头隐隐刻着两个小字。
他衬着灯火仔细看了,刻的是:耒瑿。
只是想来想去也还是不明白,索性直接问道:“哪一家的酒这么不值钱,竟然连夏家的竹节子都比不过?”
“就是你里拿的那个。”
良王用眼神示意他看向自己手里一直抓着的酒壶。
凤清看了眼上头的竹签子,也是与方才那两片一样的,顺势打开嗅了嗅,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脸恍然的指着那酒壶道:“那群老鬼今晚叫我去喝酒,说是什么废了不少钱和功夫才弄来的山酒,怕不就是说的这个峨嵋?”
良王拂了拂衣袖,人已经又歪去了榻上,一副淡淡的模样敷衍着:“大抵是吧。”
凤清喝了一口道:“不对啊,这酒虽然也不错,但是跟刚才的那个不一样。”
提到方才的酒盏,良王难得的脸色微变,低低说了句:“你也知道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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