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因药汤太苦而闹脾气的范疏桐一听哥哥来了,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
范长亭见了自己的二妹不敢怠慢地先行了君臣之礼,才将心中的担忧问出来:“才人怎这般不小心,你照顾不好自己,父亲母亲都很担心。”
“别提了,都是因为那个刚受宠不久的米答应。”
这个米答应范长亭略有耳闻,如今听自己二妹说是因受她惊吓才失足滚下楼梯,心中不由得对她生出仇视。
但他未表现出来,只是将药膏递到二妹手中:“这个药是父亲亲手制作的,对你的伤有好处,记得擦。”
范疏桐捧着药膏,眼里闪动着泪光:“父亲母亲身体可安好?家中一切可好?烦请哥哥告诉他们不必忧心我,我无论如何也会在这宫中闯出一片天地,庇护我们范氏一族。”
“庇护家族是男子之事,我来扛就好,才人只管过得逍遥自在就行,纵然有千万般的无奈,也一定要记得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嗯,哥哥放心。”
一听说范长亭来过,米酒立刻慌了神——当日确实是她故意吓唬范才人想要她难堪失态,可她也没想到范疏桐是个嫩豆腐,那么不堪一击。
仗着这些日子皇上的宠爱,自己在此事上未受到半点惩罚,可如今连前朝的范大人都出动了,自己不过宫婢出身,如何与地位显赫的范氏一族斗?
“银果,怎么办?”
米酒抓住身旁婢女的手,紧张地问。
“小主莫慌,说不定范大人只是来办公务的,不见得就是为了范才人受伤之事而来。”
听者并未回答她的话,一动不动思考了几秒,忽平静道:“罢了,我就不信这点小事能奈我何。”
入了夜沈凝酥心血来潮在灯下提笔练字,忽听得门外有扣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
清絮不解地嘀咕。
沈凝酥虽未见其人却已敏锐地猜到是谁,只莞尔一笑:“去开门吧!”
“参加皇上。”
梵昭上前拦住将要行礼的女子,目光往桌面一挪:“今日怎有闲心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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