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凝酥却笑得愈发亲热:“昨儿个听闻范才人你受伤,我都担心得睡不着觉,这不今早起来便急匆匆往范妹妹这儿赶,不知妹妹现下觉着如何?可大好了?”
见她这一脸卖乖相,范疏桐气得险些昏过去,没好气地回答:“又不是小磕小碰,岂能说好就好?”
这一切落入梵昭眼底,乐得他直憋笑。
酥酥啊酥酥——可真真是个最会气人的妖精。
被这么噎了一句,沈凝酥倒也不恼,坐在挨着梵昭的木凳上:“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竟从台阶摔下去了呢?”
“咳咳……”
身旁的男子咳了两声。
一提起这个,方才梵昭哄了好半天才将范疏桐哄消停了的倔脾气又上来了:“还不都怪那个米答应。”
“她推了你?”
“没有。”
“那是……”
“若不是她忽然从背后出声吓我一跳,我也不至于掉下去。”
闻言沈凝酥用手帕擦了擦鼻尖,心想这范才人还真是心事全挂在脸上的笨蛋美人。
范疏桐又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米酒,这一刻沈凝酥倒是有些体会到了作为君王要摆平满后宫女子的无奈。
她有些幸灾乐祸。
由于范疏桐受伤,行伍不得不在客栈多停留几日,无论那范才人如何闹,皇上终究没有对米答应做任何惩罚。
如今米答应正受宠,那乖顺得跟个小白兔似的模样,已牢牢地拴住梵昭的心。
“混账东西,他什么意思?”
书房内,梵昭听闻了洪广的传报气得将桌面上的茶盅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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