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紫,力气却大得吓人,死死拽着她不放手,“你你做一个选择,要c要么留下来,要要么跟我分手。”
二十多岁的姜竹沥不明白,段白焰的想法有多么极端。
他对自己拥有的东西没有安全感,一旦急眼就会自动开启自卫模式,损敌一千,自伤八百。
他向来如此,爱憎分明,非此即彼,没有任何过渡选项。
可姜竹沥只觉得他咄咄逼人。
而他每一次看似给她选择c实则逼她妥协,都会让她在二选一里更加摇摆不定。
她的喜欢是真的,她的恐惧也是真的。
她喜欢他,但完整的他让她不敢上前。
于是她诚实道:“我不知道”
段白焰显然不喜欢这个答案。
他看了她很久,眼神一点点冷下去,然后一根一根地,掰开了她的手指:“那你你想通了,再来找我。”
窗外风声加疾,豆大的雨点打到玻璃上。
姜竹沥的思绪被拉回来,卷卷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缩进空调被。
手是他放的,fg是他立的。
哪怕一百次重逢,一百次溃不成军。
她什么都不欠他。
过完那个莫名其妙的雨夜,段白焰消失了。
姜竹沥想问问熊恪,他最近怎么样。
犹豫一阵,还是作罢。
她已经离开学生时代很久,段白焰早就不是她的保护对象了。
临近七夕,餐厅逐渐忙碌起来。
后厨上新,不仅要准备特供的情侣套餐,还要在当天多准备一场筵席。
“马卡龙,堡尔美克杯子蛋糕,糖霜黄油饼干,芒果布丁,猫掌棉花糖,意式坚果饼,还有一些装饰用的焦糖棒棒糖”
姜竹沥低着头看客户要求,忍不住小声逼逼,“虽然在宴会上,拿这些东西摆个甜品台也不算过分,但我们的客户只有十岁?一个小学生过生日,为什么要这么浮夸?”
“可能家里挺有钱的吧。”
领班笑笑,“所以我说你们这代年轻人压力大,你看看,十岁小孩就攀比成这样,家长不努力赚钱,孩子连过生日都要输人一截。”
姜竹沥一阵恶寒。
“这也算个大单子了,我提前给你就是想让你看看,怎么安排人。”
领班说,“我怕七夕那天,我们人手不够。”
“唔那确实是。”
姜竹沥陷入沉思。
“对了,你瞧我这记性。”
领班一拍脑袋,“我刚刚想起来,那个小学生还给了我一份电子示意图,让我们照着那个样子做甜品台。”
姜竹沥:“”
现在的小学生都这么社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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