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念低垂了脑袋,跪坐在马车里的毯子上,一脸沮丧:“不美。”
“那您还流连忘返?”
带点笑又带点轻蔑的语气,听得人很不舒服。
长念抬头,红着兔子眼睛看着他:“国公一直在后头瞧着,怎会不知雪景到底美不美?”
还知道他在后头呢?叶将白轻笑,撑着眉骨睨她:“殿下这是在怪在下?”
“不敢。”
长念摇头,“是我自己没本事。”
可怜兮兮的一张脸,偏生嘴唇倔强地咬着,泛了青白的颜色,瞧着叫人怪心疼的,叶将白还想讽她两句,也到底是忍了,缓和了语气道:“殿下上坐。”
他坐的位置自然是最暖和的,下头还铺了虎皮,足以暖她这一身寒霜。
但是赵长念没动,她看着他让开的动作,轻声道:“您完全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一个尚书令尚且可以随意怠慢她,那更别说万人之上的辅国公,就算让她一直跪坐在这里,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许智在车旁听见这话,心里暗道这七皇子脾气也真是大,鸡毛蒜皮的事也敢在国公面前闹情绪,要知道太子被坑了都不敢对国公说重话,她算个什么啊?等会被国公赶出来,那可真是面子里子都不剩了!
然而,等了半晌,车里没有传来国公发火的声音。
叶将白也觉得很奇怪,要是别人在他面前耍这种小性子,他一早甩袖走人了。
可赵长念这样闹,他完全不觉得生气,甚至觉得挺正常的。
大概是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人愚蠢至极的事实,她闹,他还觉得很是有趣。
轻叹一声,叶将白伸手就抓了长念的胳膊,嘴里一声“得罪”
,就将她按在了自己身边。
“怎么凉成了这样?”
碰着衣裳都是冰凉的,多握一会儿,她身上的凉意都透了衣裳传出来。
叶将白皱眉:“殿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多谢国公关心。”
长念挣扎了一下,收回自己的胳膊,勉强露出个笑意来,“我也没那么弱不禁风。”
还不弱呢?正常男儿挨个板子几天十几天就能恢复了,她硬是养了一个月,小脸上还没什么血色,再感染一场风寒,怕是命都会没了。
想再碰碰她的手,看看有多凉,结果叶将白这手刚一伸出去,赵长念躲得比什么都快,手往袖子里一揣,生怕被他摸了去似的。
微微眯眼,叶将白有点不悦。
“殿下这是讨厌在下了?”
“没有没有。”
长念摇头,“我……那个,与您触碰太多,也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都是男人,更何况她还是个断袖,正常来说,断袖不都挺喜欢与男人触碰的?
难不成七皇子觉得,他还入不得她的眼?
马车经过一段碎石路,微微有些颠簸,长念抠着坐垫维持平衡,尽量减少与他的身体碰撞,这也算是礼仪规矩。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辅国公浑身的气息好像更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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