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被人嘲笑,以后你也未必会再遇到他,你不用因为担心会被那个人嘲笑而刻意地练酒量。
万事有我。”
“不一样……那不一样……”
岁岁嘟嚷着,不知是不是吹了风的缘故,只觉脑袋昏昏沉沉。
“什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岁岁耍赖似的说。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什么。”
洛端侧头含笑看着岁岁,只见她晃晃悠悠地随时都要倒下。
岁岁朝他嘿嘿地笑着,软倒在他怀中。
洛端轻叹一口气,将她抱回屋内。
他吩咐婢子备些醒酒汤,又严肃地与她们说,以后莫要再给岁岁姑娘如此烈的酒,若被他知晓,绝不轻饶。
婢子们连忙跪在地上应允,一声声地诺着“奴婢以后不敢了。”
岁岁醒时,已是半夜,只觉神清目明,竟没有前几次宿醉的头痛感。
洛端正趴在她的榻沿,一手枕着自己的头,一手轻轻握着她的手。
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笼罩在昏暗的烛光下,半明半暗中倒少了几分白日里的硬朗。
岁岁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触,真是个傻子,她只是醉酒而已,何须如此在榻前这般守着,明日不是还要去守岛么?
守岛。
她脑中突然又想起那座看不见尽头的索桥。
索桥的这端有四名护卫把守,他们手持长矛,不分昼夜。
至于桥的另一端,有怎样的守卫,又是连接了一个怎样的世界,她不清楚。
但是她想知道,她想去看看。
念及此,她觉得洛端腰间金灿灿的令牌似也有了魔性,此刻正赤裸裸地勾引着她,“你想去看看吗?我可以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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