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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临时改合同,何有时又多留了十分钟。
等两人离开后,屋子里重归寂静。
吧台上的高脚杯没收拾,还像早晨一样一字排开,盛着清水更显剔透。
秦深叮叮咚咚敲了几下,先前何有时敲的那首给小孩助眠的哆唻咪,调子简单,秦深听过一遍就能敲出来。
经由薄薄的杯壁发出的声音照旧清脆透亮,可换了一个人,总觉得失了点味道,有点烦。
秦深静静坐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对面很快接通,还想着寒暄几句,却敌不过秦深开门见山。
“有没有一种心理障碍,会让人变得胆小怯懦,没办法直视别人的眼睛,对别人的视线很敏感,即使是背对着,也能察觉别人在看她。
坐姿不坦荡,是种自我保护的姿势,尤其被人长时间盯着看,会声音发紧,身体僵硬,脸色发白,甚至会双手颤抖?”
李医生几乎没有思考:“视线恐惧症。
通常因为心理创伤、身体缺陷或是流言蜚语,或是对异性的恐惧,长时间的精神压力后产生的一种心理暗示,害怕被别人注视,认为别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抱有恶意,被人盯着看的时候会处于高度戒备状态,在公众场合尤其恐慌,是社交障碍的一种形式……”
秦深沉默了三秒钟,嗯了一声:“下回来给我带一份资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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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二天何有时起了个大早,尽管熬夜到凌晨两点半做完直播,那之后还失眠了一个钟头,起这么早,她却一点不觉得困。
孙尧怕她认生,给了司机的联系方式,却还是特地走了一趟。
正是个周六,市里车多,一路堵车,从何有时家里到新区,车开了快两个钟头。
她右腿疼得厉害,尽管坐着不动,身上也出了细细密密一层冷汗。
曾经髋骨和腓骨开放性骨折,她的膝盖,其实没办法弯曲到九十度的。
平时在家里坐姿懒散得很,搭公交和地铁时也必须得站着,这样曲着腿坐着,于她,其实是种煎熬。
何有时看着窗外,听着司机和孙尧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表情温和,丝毫没露出忍疼的模样,连孙尧这样惯会察言观色的,都没能从中瞧出端倪。
司机从前边伸手递了一小罐薄荷糖过来,笑了:“先前我还当何小姐是新来的私人医生呢,问了问孙尧,才知道不是。”
话落从车内镜瞄了她一眼,“我看何小姐气色也不怎么好,熬夜熬的吧?你们小姑娘家家的不是说,晚上十一点不睡是不要脸,十二点不睡是不要命?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呀,都不把身体当回事,非得熬出毛病来才长记性。”
突然被扯进话题,何有时一怔,尴尬地扯了下唇。
司机是秦家的司机,四十多岁,算是看着秦深长大的。
不知道这话引起了什么怀念,他叹了一声,絮絮叨叨接着说:“秦先生前几年为了公司的事熬坏了身子,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愣是把公司给救活了。”
他话锋一转,冷哼了一声:“可惜养活了一群白眼狼,这回……”
越说越管不住嘴了,孙尧蹙眉,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都不说话了。
何有时听不懂,也不爱探究别人的私事,只当没听到。
自到了公寓区,一路都没看到什么车,路两旁全是郁郁葱葱的绿意,林子深处隐约能看见喷泉和雕塑,还有零星的户外健身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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