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夫人看着自己丈夫鼻青脸肿的脸,面上的烦躁更盛了。
自从那日摄政王上门后,便有不少人疏远了定远侯府。
好不容易将京中的流言压下去,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
可她只能无奈心中暗恨,那行凶之人将痕迹抹除得一干二净,连查的头绪都没有。
江家。
江致远听完京中的传言,原本拿在手里的书被他转了两圈,脸上是明显的幸灾乐祸。
“那定远侯怎么样了?”
他对着自己的长随开口。
长随想了想:“回少爷,定远侯府闭门谢客,奴才不清楚。”
江致远点头,随后摆手将人赶了出去。
在长随离开后,江致远揉了揉自己有些红肿的手。
疼,早知道便先用纱布将手裹好了再打了。
他盯了定远侯府两日,可是都不曾看见周淮。
最后才打听到,周淮这几日一直告病不上朝。
既然抓不到周淮,便揍他的爹!
子不教,父之过,他打得不冤枉。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将自己书桌后面的匣子拿了起来,在点了点里面的东西后,便拿着它向着江书婠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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