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安大夫还有这等嗜好。”
阮清歌看去,简直要气抽了,这货绝壁是来搞事的!
萧容隽察觉到阮清歌的情绪,凤眸向后扫去,那劲装男子将乌金刀收到刀鞘,站于一侧,垂下眼眸。
刺痛感再次袭来,阮清歌从怀中掏出一瓶药膏涂抹于患处,血迹立刻停止,鲜红的伤口转瞬变成灰色。
萧容隽眼神及不可查的亮了一瞬,旋身坐于太师椅中,将手腕放置于八宝桌上,“本王近日身体不适,便来寻你看看。”
阮清歌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不就看个病,弄这么大势头!
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来索命的,忽而,阮清歌愣住,依稀记得,那日在采莲湖畔,为了活命,她顺口说出他的顽疾,难到这般是来试探?
“还不快去!”
刀刃抵在腰部,不用想都知道是那暴力的侍卫。
阮清歌向一旁翻了个白眼,向前走了两步,萧容隽眼眸看向前方,并未理睬阮清歌。
细白的小手搭在萧容隽的手腕处,带着一丝清凉,萧容隽垂眸看去,不免有些疑惑,这双手,根本不像男子。
阮清歌自然是看出萧容隽在想什么,用极快的速度探完脉搏,转身向窗边的书桌走去,“王爷近日可是感染风寒?无妨,我开一方吃下便可。”
萧容隽脑袋微侧,昂起下颚看着那抹清瘦的背影,失望自眼底划过,“不用。”
淡然说完,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阮清歌侧头看了一眼,呼出一口气。
“你,刚刚用的药膏,给本王看一看。”
萧容隽站于门口,斜睨着阮清歌,语气冷然。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装傻充愣,“什么药膏?”
忽然毫无存在感的劲装男动了,阮清歌立马掏出药膏扔到萧容隽的手中,见那男子将刀收回,阮清歌松了一口气。
“谢了!”
萧容隽大手一接,便收入袖中,旋身扬长而去,连个眼神都没给阮清歌留下。
顿时阮清歌愣住,反应过来气的直瞪眼眸,这都什么人啊!
还带明抢的!
“我刚看见王爷离开了?你可有事?”
门口传来声响,紧接着阮清歌被人拽住,来人上下打量着她,见到她脖颈上那抹已经结痂的伤痕,神色暗了暗。
“王爷伤的?”
阮清歌摆手,面色阴沉如水,“不是,是他身边的侍卫,我没事,就是个疯子!”
刘云徽眉头一簇,面露威严,“不可这么说。”
可是容貌其貌不扬,倒是有些丑恶,丝毫不见效果。
阮清歌‘哼!
’的一声撇开眼帘,忽而眼底浮现一抹精光,叫嚷道:“我还怕他不成?算了!
不跟他计较了,咱们快走吧,惠太妃那边等不得。”
说完率先走开。
刘云徽原本还想询问,见阮清歌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只好作罢。
食不知味的吃了两口早膳,领路的宫女前来,阮清歌和刘云徽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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