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祥本来要描绘一下未来的美好蓝图，可人家马华腾立马插了一句。
“不行啊，那一个亿都免费，我得整多少服务器啊，就你给我这1000万都不够啊！”
吴祥这个气啊，“真是目光短浅！”
可今天他是来说服教育来了，咱得讲究点儿方式方法，还得讲究点儿素质，不能乱喷。
“你啊！
不要光看到免费，你要知道他们都是潜在客户，你想想啊，你要是有了1000万的潜在客户，然后你做些什么不行啊？就算只有十分之一的人愿意花钱，那就是100万个消费者啊，你一个消费者赚1块钱，那就是多少？你要是有一个亿的潜在客户呢？”
吴祥这算是循循善诱了。
“有道理啊。”
马华腾开始上套了。
吴祥一看有门，接着说道：“所以你要更加疯狂的去找这些个客户，你这个不是通信软件吗？现在什么通信设备最火啊？是手机不？找他们去，移动，联通，电信，随你的便，只要你能把企鹅安到他们的手机里去！
你怎么干都行！”
“人家能同意吗？”
“不同意就砸钱！
再不行咱们就开发手机版的企鹅啊，让手机用户自己下啊。”
“他们会安装我们的企鹅吗？”
“不花电话费，你说会不会？”
“对啊！”
可是说了半天，这还是免费啊，怎么赚钱啊？“那，我们拿什么赚钱啊？”
这个事儿，其实吴祥早就想好了。
在之前做那个病毒式营销的时候，企鹅都做不了会动的画面，那个时候他就开始研究这个问题了。
吴祥回想了很多，自己以前也是用过企鹅的，他想到了一个事儿，那就是好像企鹅最早赚钱的就是通过一个企鹅秀啊。
吴祥不懂这方面的东西，但是他可以查啊，结果发现，这个企鹅秀其实就是一个纸娃娃系统。
于是，吴祥打开电脑，拿出他之前搜集来的一些资料，那上面就有纸娃娃系统的介绍。
纸娃娃系统已经产生了，它现在广泛的出现在一些个网络游戏里，比如颇为有名的《创世纪》，但是这个系统现在大多是日本或者韩国公司在做。
“阿凡达？”
马华腾一看这个资料，情不自禁的就说出了这个词儿。
因为纸娃娃系统，英文就叫avatar，这个词儿现在还没跟某位超级大导演扯上关系呢。
“没错，就是阿凡达！”
吴祥这心里真想笑啊，阿凡达也许没有阿凡提聪明，但是他将会拯救一只企鹅。
其实，纸娃娃系统就是后来的企鹅秀，不过是通过一些个换衣服弄头发的东西就让企鹅赚了大钱。
而现在的马华腾一看，就觉得这个东西不错，好玩，还好看，很符合年轻人的喜好。
但这里有个问题，这方面的技术，都被日本和韩国公司给抢占了，也就是说知识产权在人家的手上，我们如果要做，那就只有两条路。
一条，就是直接买人家现成的，只是这个成本一定很高，而且会有诸多的技术限制，后期的维护和升级费用肯定也低不了。
另一条，那就是自己创新，从零开始，用完全不一样的引擎来开发一个新的纸娃娃系统，这意味着你要开发一个新的引擎。
前者是拿来主义，后者就是创新，那马华腾会选择哪一个呢？
“我们自己做的话能省钱，但是耗费时间啊。
可直接买的话，韩国我觉得还成，日本那边太贵了，我感觉还是买韩国的好些，省去了时间成本啊，算起来应该是最划算的。”
马华腾给出了一个答案。
可这个答案，吴祥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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