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杏,你过来。
"
又干吗?我嘟着嘴过去了。
"
你看这句。
"
我伸头一瞧,无话可说。
"
发乎情,止乎礼。
"
我张口结舌,如何?
"
这句话怎么讲?"
怎么讲?孔老夫子的话,怎么讲?我瞪着他,就是"
发乎情,止乎礼"
,什么怎么讲?
"
不知么?"
君闻书又皱起眉头,"
既是不知,抄写一百遍。
"
神经病君闻书,大变态君闻书,你自己要做木乃伊还要拉上我!
你这个疯子!
我不情愿地领命,拿起毛笔,画了一百遍交了差,每画一遍,心里就骂大乌龟君闻书。
好不容易等到君闻书歇息了,我草草扒拉几口饭,抱着信一溜儿烟地跑回房间,用剪刀小心地拆了封口,脸上立即笑意显现--果然,好几页呢,而且也和我一样,都是反正面的小字。
我跳起来,转了个圈儿,又赶忙坐下来看信。
"
司杏如晤"
看到开头这几个字,我的眼睛倏地模糊了,没有稽首,没有叩拜,只有四个简简单单的字--司杏如晤。
萧靖江啊萧靖江,你不和我说客套话,真好!
如晤,真好!
你说"
如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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