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从古至今都有很多这种骗子,古代有,现代有,我第一次看见是在一本县制里,简直一脸蒙逼。
真是又可怜又愚昧,好像就是不认命,然后就走了歪门邪道,最后落得可怜又可悲。
说是错也不是错,说不错却又大错特错。
长大了才知道,人世间黑白的界限是不清楚的,总有那么多模糊的东西,尴尬到无法去界定它。
费九真的很可怜,这样可怜的女性其实很多。
比如有的女性被qj了,就有些贱人会说,是你自己穿的少,你穿的少就是在勾引人。
还会有人指指点点,在背后嘲笑那些受伤的人,到处传播,她被qj过呢!
她和前男友打过胎呢!
那种幸灾乐祸的语气,简直像保证了自己一生不会遭受噩梦一样。
所以当奥斯卡gaga唱那首歌,致敬那些受过伤害的人,她的歌词里有一句,这不是你的错。
我觉得很感动,这应该很大的安慰了吧。
人之一生,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磨难,你不知道哪一天就倒了大霉了,但是那时候,如果有一个人说,这不是你的错,没关系,生活还可以继续,还可以重头再来。
又或者只是一个陌生人,她会给你一个善意的,而不是嫌弃的目光,我觉得这种安慰,就已经会让人燃气生命之火的了。
所以我写谢永之,我想用这种深沉澎湃的爱,去抚慰这种受伤的生命。
第88章恕不从命
她清晰地记得,彼时,皇城外的钟鼓声远远传来。
兄长的声音依旧如是入喉的温水,暖暖的,叫她忐忑的心平静而又安稳。
却这一次,他的声音又还与往日不同。
向来雍容优雅的他,这次第,话中竟还带着颤音,带着几分隐约的小心翼翼。
他目光深深的,瞬也不瞬地看着她,往日里黝黑清亮的眸中也隐约带着几分悲悯,几丝苍凉。
他朝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须臾,却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他只是低哑的,认真地问她道:“兕子,都道是瘦到梅花应有骨。
可即便是为兄,也无法做到坦荡无垢。
如此,你可会失望?可会惧怕么?“
彼时,听着公子沐笙的语气,周如水便已不期然地想到了书生举刀,妇人持剑。
那是一种极致无可奈何,却又不可不为的世事荒凉。
若是说,那时的她还有半分不解。
那么此刻,听了瀞翠的一番娓娓道来,她又还会有甚么不明白的呢?
怕是这一次的政治博弈,可怜的费九,那个深宅中甚么都不知晓的妇人,便是那牺牲最大的踏脚石了。
确实了,公子詹处处眼线,公子沐笙又如何会无?
前岁,姑母在后宫挨了排头,钱闾中了美人计乃至家破人亡,这处处,公子沐笙都吃尽了公子詹与谢氏的亏。
如此,公子沐笙再好的脾性也不是个泥人,怎么可能,就真的毫无反击地安然吃瘪揭过。
更何况,他一心想要匡复周国的兴盛,又怎么可能真的傻傻地,无动于衷地固守着所谓的仁义礼智信,白白地叫公子詹与谢氏一家独大?叫他们荒唐地与周王一起,毁了周国这百年的江山社稷呢?
就如同孔门十哲之一的仲由,他刚毅公正,事亲至孝,信守承诺,可谓无任何的城府。
后人也道他德如日月在天,行如江河行地。
却,即便他的德行光照人间,润泽华夏,被世人奉为先贤又如何呢?
鲁哀公十五年,卫乱,父子争位,仲由为救其主孔悝,以一敌二,可是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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