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喆然面色一僵,他寻声望去,可此时他的位置是正对大门,而王战国则是坐在正对门的首位,所以他只能努力仰着头才能看到王战国。
如果他能坐起来的话是可以扭头的,但是他起不来,也只能用那样怪异的姿势去与王战国对视了。
还是罗熊看到宋喆然的姿势太难受,就把他扶起来与王战国面对面。
“看恩公的穿着应该不是我魏国人,不知恩公是哪国人?可知我们魏国目前的刑法?”
宋喆然大幅度活动牵扯到伤口,脸上虽有些难看,可他脱口不答反问。
“我虽生于魏土,然自幼随师隐于山林,不问尘世。
你问及魏国之刑法,我实乃一无所知。
何朝无匪?此乃历史之常态。
你以谋反之名加诸我身,此罪名甚重,我岂敢当?百来人之众,岂能成谋反之势?此非你之愚,便是朝廷之盲。”
王战国此言一出,苦笑之中带着无奈与机智。
此借口早在他遇见宋浩之时已在心中萌生,只是未曾寻得良机说出。
此刻,他借宋喆然之问,将此言公之于众,意在揭示事实之真相,亦让众人明了其中之缘由。
宋喆然眼睛微眯,心里想到:“有你这么拆台的吗?”
嘴里却说道:“可匪就是匪,终究见不得光,只要朝廷派兵来围剿,你不是谋逆也是谋逆。”
“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王战国拍案而起,一巴掌把一旁的茶几给拍碎。
又把几人吓得瑟瑟发抖,不包过下半身藏于被子下的宋喆然。
“光是什么?你所谓的光代表的是目前这个朝廷?你见过“光”
吗?剥夺你们仅有的口粮是光?别人过着优渥的日子不愁吃不愁穿,却一直惦记着你口袋里的几粒米,让你们无食果腹是光?”
王战国站起身,怒火铮铮穿上脑门
“那怎能一样。
没有国哪有家?先养国再养家。”
宋喆然梗着脖子反驳。
“你到过前线吗?那尸山血雨的场面想过吧?内忧外患说的正是你们这种人,别人拼命,你们拼嘴巴,一张嘴都不知道该死多少人,养国养家,就你这样不坑国坑家都好了,虚伪。”
王战国说完这句话,径直走向后院,留下一句话:“到后院商量吧!”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众位,我并非恶人,出山也是家师之命,遇上你们也属缘分。
都听到宋家次子的话了吗?王某不强求,还是那句话,要走的我不留。”
走进后院,欣慰的是,王战国看到跟随罗熊的那四个人也都进来,让他惊喜的是昨夜那个看似书生的瘦弱中年男人也在,走到游廊的石桌边上坐下,王战国这才对他们说道。
“公子,宋家小侄也是为了大家好,并非恶意,还望公子不计前嫌。”
罗熊第一个站出来作了个揖,态度特别兼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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