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无语的低头,刚坑了人家的亲外孙女,又来求人家给自己的女儿做媒,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还蠢的人。
果然,余老夫人胃口全无,直接将筷子拍在桌案上:“陆忠,你清点一下鸢儿的嫁妆,老身回云诏时带走。”
“诺!”
忠伯低头应下。
夫人过身,娘家来取走嫁妆天经地义,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这都多少年了,看来真被柳姨娘气的不轻。
柳姨娘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心肝疼,可自己也是为了女儿,有什么错。
“夫人,您怎么突然说这个呀。”
城阳侯向来清贫,俸禄还大多用于军中伤兵残兵。
府中的吃穿用度基本上都是夫人的嫁妆撑起来的。
若没了,自己的女儿哪来的嫁妆风光出嫁,更找不到好人家了。
柳姨娘跪到地上哭求:“您也疼疼沁儿,她也是侯爷的女儿呀。”
说着,她急忙提醒陆明沁:“沁儿,快给你外祖母磕头。”
余老夫人冷哼:“城阳侯的女儿,跟我卫国公府有什么关系。
让我卫国公府添嫁妆,真是笑话。”
柳姨娘满脸委屈,“可沁儿也是大姑娘和四姑娘的亲妹妹呀。”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余老夫人将手中的茶盏砸到柳姨娘头上。
“我问你,你既知泱儿的下落,为何不说?”
柳姨娘颤抖的跪趴在地上,再不敢说一句话。
余老夫人也再懒得看她在这里碍眼,拉起杨希儿离开,“走,跟外祖母去卫府。”
卫国公虽在云诏,但京中仍有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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