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公厉声打断女儿的话。
两名太监架开宋挽离,大理寺的官兵上前撬动城阳侯的棺椁。
棺椁就放在坟茔旁,只差一步,便可以入土为安。
“爹爹,公公一生为国为民,怎可受此羞辱,求爹爹再去向陛下请旨。”
宋挽离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爹爹,求你,求求你,你让我如何向阿渊交代。”
宋国公看着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女儿,满心满眼都是心疼,他俯身去扶女儿,宽慰道:“挽儿,城阳侯府已是日薄西山,连陆劭的嫡生长女都知避嫌不来,你又何必苦苦支撑。
爹爹已经向陛下求得旨意,今日下葬过后,你便可跟爹爹回家,从此与城阳侯府再无瓜葛。”
“爹爹!”
宋挽离不可置信的摇头:“我是陆明渊的妻,永远都是。”
“胡闹!”
宋国公面色不悦,“你还不到二十岁,膝下又无子嗣,难道要为他陆明渊守一辈子寡。”
他叹息一声接着劝道:“挽儿,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世人皆看在眼里,无人会非议与你。
一会儿你再为他哭一次坟,也算是全了你们这三年的夫妻情意。”
“爹爹……”
“此事就这么定了。”
宋国公不再理会女儿,拂袖转身,吩咐众人继续开棺。
官兵们的动作很快,城阳侯的棺椁只差最后一颗子孙钉,便可开启。
宋挽离仰头看天。
日头西移,早已没有刺眼的光芒,只剩红霞漫天,像极了战场上洒下的血,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谁敢再动!”
宋挽离抽出自己身后官兵的佩刀,指向开棺的官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