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几万两银子’这几个字,任壶杉果然面露难色。
还好自己被拉住了,不然一会儿若是那小贱妇不跟,他一双手脚都要被剁掉。
但任壶杉思来想去,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于是用折扇指着李安棋,恼羞成怒道。
“我小舅在工部当值,是三皇子的麾下!
你这个贱妇!
敢得罪三皇子,有你好果子吃!”
李安棋这才明白。
原来这人是自诩三皇子一党的人,难怪会如此针对靖国府。
但这人也太过自视甚高,连三皇子的狗都算不上,也敢乱吠乱叫。
“狗仗人势的东西,也敢在本宫面前放肆!”
李安棋斜低着眼,言辞隐着怒气。
芷兰站出来。
“这位是骁王侧妃棋娘娘!
大胆刁民,竟敢对娘娘如此大不敬!”
一听是骁王侧妃。
任壶杉和几名纨绔子弟,瞬间变了脸色。
任壶杉这厮,说到底也只是个平民。
他仗着家里行商,有点小钱,常常勾结狐朋狗友喝酒作乐,附庸风雅,谈论朝局。
因其舅舅又在三皇子管辖的工部,当值工部员外郎。
于是任壶杉常常自吹自擂,谎称自己是三皇子一党的心腹。
这次靖国府被抄,大皇子一党败落。
任壶杉逮着这个机会,特地来落井下石,羞辱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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