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春知道陈悦目用的都是好东西,所以决定将人带回来补觉。
“关我什么事?”
福春抿起嘴角将他的脸捧住。
“做什……”
一个吻落下,鼻梁上水滴绽开,舌尖轻巧探入唇,短暂而深。
水雾随福春动作滚散。
眼睛在雾气中蒙蒙,嘴唇红得像苹果。
“我走了。”
“回来。”
陈悦目从后按住门。
衣料洇湿,水声嘶嘶吐信,花洒落下热水在地上撞出热气弥漫整个浴室。
他们拉扯,接吻,深吻,像两条蛇缠挂在树枝,在遇见果实的一刹那抬——
“嗯……”
兴奋地喘气,张嘴,准备一口吞入。
阳台上,两三只蜜蜂摇摆在阳光下的紫藤花串中,让坠在尖尖上的紫色花苞随着颤抖,热气从旁边浴室飘来,空气中带着一阵甜腻味道,吸引着它们又飞去远方。
很久,水声停止。
福春脑袋上搭着大浴巾裹住湿衣服从浴室悄悄出来。
“做贼似的。”
陈悦目换上干净衣服走在她后面,从衣柜拿了两套衬衫挂在椅子上。
阮晓柔还在睡,福春帮陈悦目把衣服一件件叠好。
“晚上不回来了?”
“嗯。”
陈悦目丢出皮革旅行袋在地上,福春帮他把衣服放进里面。
“住哪?”
“晚上找我?”
“不找。”
“不找你问什么?”
陈悦目提起袋子走到玄关告诉福春:“在你们昨天住的酒店,有事微信。
“说完转身出门。
一周后,阮晓柔准备投奔开小饭馆的舅妈舅舅一家。
拜那窝囊废所赐,她跟福春跑出来的事已经传遍村子。
两个女人私奔,福春升格成村里人尽皆知的变态,阮晓柔也被家里勒令不准再回去丢他们的脸。
阮晓柔舅舅舅妈这些年和乡下那边断了联系,她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两夫妻很是欢迎,并且立刻腾出住的地方。
福春消息给陈悦目。
下了课,陈悦目提着一盆金风铃回到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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