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渔羞愤地想原地去世了。
头不敢抬,大气不敢喘,眼睛老实安分地盯着一亩三分地。
叶亭云没多大反应,招呼她下床,“刚好醒了,就顺便吃点,我点多了没吃完。”
顾渔宛如被惊喜砸昏了头,看了看烧烤又看了看叶亭云。
我吗?可以吃吗?叶亭云请我吃?
阴郁和难堪一扫而空,只剩下一地的欢呼和喜悦。
拿起世界第一美味的烧烤,顾渔虔诚地吃完了一串又一串。
叶亭云顺带开了瓶汽水给她。
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终于有了除了叶亭云以外另一个人的咀嚼声。
顾渔由衷地称赞道,“这个烧烤好好吃!”
她做好了叶亭云像外婆一样冷冷地回应,像平常那样。
可叶亭云轻松地撑着手搭着脑袋,背着光,柔和地说道,“是吗?那多吃点。”
扑通。
扑通。
有什么东西要从顾渔的心脏里冲出来,蹦到嗓子眼,热了眼眶。
手一松,签子啪嗒掉回袋子上。
那个呆愣的只知道死读书的笨蛋发出有些颤抖哭意的声音,“啊……是……是嘛?原来下一句……是多吃点吗?”
原来不一定是“好好吃饭”
也是可以的。
原来是可以回答“多吃点”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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