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人刚准备探听更多的消息,他那冷肃的面容却骤然一松,蓝眼睛也笑眯着,嘴角的弧度逐渐扩大,眸中散发出异样的光芒。
忽然,他的食指缓缓抬起,细致的从下唇处划过,还重重的碾了一下,重的甚至不由露出粉红的牙龈。
他的眉头依旧皱着,但身体陡然一转,塌着腰翘了个二郎腿坐在红色丝绒包裹的椅子上。
那眼神中满含笑意,媚眼如丝的盯着那根食指继续往下滑。
从下巴到清晰锋利的下颌骨,从修长的脖子到正吞咽着的粗大喉结,而后在锁骨处摩挲了几下便想继续往下。
就在这时,男人像是突然回过神来,迅速伸出左手攥住右手的手腕,语气平淡且冷酷:“主人,别戏弄我。”
此话一出,本来十分活跃的右手食指忽然回归了正常状态,好似失去了支撑的力量般虚虚的垂着。
男人垂下眼尝试着动了几下那根手指,见终于能自主控制后才将左手上的力度放松。
他将腿放下,用黑袍遮住散发着金属光泽的莹白双腿,神情重新变得冷肃,就如同刚才的那副妖娆魅惑的姿态从未发生过。
然而此时男饶脑海里却传来一个笑的如同银铃般清脆动听的女声:
“艾尔,别这么死板嘛,你对人家这么冷淡,人家可是会很伤心的。”
艾尔.韦尔奇听着娇滴滴的抱怨声依旧冷着一张脸:“主人,你今又换身体了。”
他面无表情的嘱咐道:“每日最多换三具身体,主人你记得不要超过这个数。”
“知道了,知道了,一到晚就知道管我,到底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
艾尔听着脑海中的女声有些气急败坏,心中依旧无波无澜,就这样任她骂着。
女人见他依旧没有反应,话语声骤停,脑海中突然安静了下来。
包厢十分隔音,只要艾尔不开窗户,外界的声音一点一滴都传不进来。
整个包厢内,他均匀的呼吸声突然成了这里唯一的声音来源。
清晰到明明只是轻轻的一声叹息都如茨明显。
艾尔的右手突然又不自主的动了起来,不过这次没有做任何孟浪之举,只是缓缓的覆盖在艾尔俊秀的脸庞上。
那只手就这样放在脸上,一动不动,脑海里再次听到女饶声音,但这次却没有了笑意。
“我不该让你去星空战场的。”
那语气中带着悔恨,带着遗憾,也充满了自责。
艾尔微微颤动双睫,古井无波的眼中突然闪过疑惑的光芒:“主人,你记错了,我从未去过星空战场,这次出来旅行也只是路过了边缘,没有进去。”
女饶声音又消失了几秒,而后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强横霸道的御姐音充斥着艾尔.韦尔奇的耳膜:
“那个幼崽应该没事了,但他的身边守卫力量太薄弱,你想办法跟着那个女人,找个机会贴身保护幼崽。”
她的声音再次停顿了几秒,又补充道:“额,还有他的童养媳。”
艾尔什么都没问,点零头,语气坚定的:“遵命,主人。”
感应到身体里那根黑色丝线断裂,艾尔知道女人这是彻底离开了。
可不知为何,他身体里的熔炉突然剧烈沸腾,那颗蓝色心脏膨胀的像个即将爆炸的圆球,将他的心脏胀的生疼。
他忍不住捂住心口,平静如死水的眸子中是满满的困惑:“我这是怎么了?感觉心脏难受的要爆炸了。”
顾不及多想,他连忙从黑袍下拿出一根紫色的试管。
轻轻一弹顶上的玻璃口,其上的部分霎时不翼而飞。
他仰头喝下,而后手中的试管,连带着那一截被弹飞的部分都被他碾成了齑粉,散落在地毯的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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