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姆?”
星看向流萤道,“这就是你要和我坦白的事情吗?”
“算是吧。”
流萤点点头道。
“也就是说你确实不是鸢尾花家系的人?”
“是的,而且我也是他们猎犬家系所寻找的那名偷渡客。
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那些猎犬家系的人并没有把我供出来,反倒是为我解了围。”
“看起来你们似乎也经历了不少。”
瓦尔特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道,“不过现在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
“嗯我知道你们很急,艾利欧也说过在匹诺康尼有个叫琪亚娜的人会过来找我索要剧本,他也说如果要了就给她。
只不过在那之前可以先给我一点时间跟星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吗?”
确实正如流萤所说现在的星可以说是满脸的疑惑,而且流萤在那之前也答应过星会给她一个解释。
考虑到现在时间还算充裕,琪亚娜索性就让流萤自己决定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流萤也是将自己的身世大致的说给了星听,包括她作为格拉默铁骑最后的成员这一事也是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星。
“有一点事我不明白。”
瓦尔特打断道。
“瓦尔特先生请说。”
“你一直是以那个名为萨姆的机甲形象出现在世人眼中是不是有别的原因,当然如果你觉得不方便讲的话我也是不会强求的。”
“瓦尔特先生多虑了,这件事也是我接下来要讲的事,正好借这个机会就一并说了吧。
失熵症,不知道各位知不知道这个病。”
流萤继续说:“那是一种身体逐渐崩解的疾病,身患这种疾病的人通常都会在慢性解离中死去,那个过程甚至就连本人都难以察觉只知道自己身体一天比一天变得无力,最终只能躺在特定的医疗舱内存活。
萨姆,那台世人所知的机甲既是我的战斗装甲也是我的医疗舱。
在现实里我几乎不能以自己的身体去感知世界,一旦离开机甲太久我的身体就会支撑不住逐渐失去行动能力。
所以我才会喜欢在这梦境中的感觉,因为也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正的活着这一事实。
钟表匠的遗产中那句生命因何而沉睡的答案对我来说或许就是这个吧。”
“等等钟表匠的遗产那个八音盒你们也有?而且生命因何而沉睡这句话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是我们的失误。”
瓦尔特说,“当时姬子说的比较急漏了这句话,钟表匠的遗产或者说遗言里确实是有这么一句话。”
“你们坑我!”
星大喊道。
“这忘记说的事情怎么能说是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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