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正卿只专注于她脸上的伤,并没有去在意女人脸上的表情变化。
“这是旧伤?”
裴正卿怎么瞧着像是因为巨大冲击力而造成的骨折,所以说这些剧烈的运动都不能够做。
即便是跳舞这种事情也要注意一下力度以及时间。
裴正卿脸上分明有些怒意,他瞧着温雪初倒是希望温雪初能够给他答案。
温雪初倒是没有想到裴正卿会因此而生气,莫名其妙的表情。
她咽着口水瞧着眼前的男人只微微皱眉,神情里有不可察觉的变化。
“几年前出过车祸。”
在国外那些细小的事情裴正卿估计也不会查到。
温雪初只觉得苦涩。
“车祸?人为?”
这个男人还真是细心,温雪初明显有诧异感,尽管她认为是人为,因为那肇事司机跑了,而警察局竟然说抓不到。
分明都是沟通好了的。
然而温雪初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由着事情发生,而她安分地做一个受害者。
“不知道。”
她低着眉,将着表情收敛起来,到着裴正卿看不见的地步。
却硬生生被裴正卿勾起了下颚。
“自己怎么出意外的都不知道,你就是这么爱惜自己的生命的?”
他简直是气急,头一次发现这个他原本以为的女人笨的出奇。
而温雪初瞧着他夺目的眸子暗藏着愤怒。
她微微摇头无奈笑着:“那时候哪里有人会在意我的死活。”
她说的也是实话,那个时候压根就不会有人在意她的死活的。
她就像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任人宰割,还没有喘息的时候。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温雪初要被这强大的气场给挤压的喘不过来气的时候男人又专注于他手中的“工作”
。
帮着温雪初处理好最后的步骤,只将着她的腿重重地放下,说了一句:“活该。”
然后才慢慢起身,透过这个角度,温雪初发现这个男人的在意其实就表现在动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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