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术法因为弊病太大,又被戏称为自杀术,久而久之很少会有人再用了。
虽然修习之人可以说得上是凤毛麟角,可世界之大,少不代表没有。
苗先生死前的表现太过淡定,甚至还能如此平静地自杀。
事出反常必有妖妖,所以哪怕现在好像所有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他却还是怀疑,所谓的药修“苗先生”
就是那个分身,一个防止事情败露后牵连无妄魔域的幌子。
“师兄的猜测很有道理,我与师兄想的一样。”
闻钧应和道:“这件事虽然已经告一段落,但却始终充满了谜团。
我想,等到林师兄突破以后,恐怕便能揪出背后主使了。”
九楼那人本就野心勃勃,从前有他的压制,平常有什么大动作还会装模作样地来问问他的意见。
但他死以后,没了上域主下域主之分,借此机会统治了整个魔域以后,无妄魔域魔尊这个称谓只会加速助长他的野心。
若此事真与九楼有关,闻钧也并不觉得奇怪。
“不过我们没有证据呀,这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季兰枝泄了气,他头一歪,靠在了墙上。
“师兄别想那么多了,若能找到龙涎钟,真相必然大白于天下。”
闻钧说完便看了眼那被季兰枝倚靠着的冰凉的墙壁,微微蹙眉,少年抬脚走到了季兰枝身边,揽着人的肩膀便将他带进了怀里。
“墙不冰吗,师兄若是想找地方靠着,不如便靠在我身上。”
他们一站一坐,季兰枝被猝不及防这么一拉,头便靠在了闻钧硬邦邦的腹肌上头。
离得近了,一股子熟悉又清冽的香味争先恐后地钻进他的鼻腔,隔着衣料感受着师弟腹肌上的沟壑线条,季兰枝的耳根忍不住微微发热。
不知是不是上一次他原谅闻钧原谅的太轻易了,臭小子打蛇上棍,这段时间许多动作都愈发大胆,各种亲昵的话冷不丁地便能从对方嘴里蹦出来,经常弄的季兰枝心脏乱跳,不知道怎么回答。
现在他们明明正说着正事呢,又开始作乱了。
将人往旁边一推,季兰枝站起身气呼呼地往床边走:“不靠,我要睡觉了。”
“?”
闻钧连忙追上去,委屈道:“师兄,我没做什么啊,你怎么突然生气了。”
季兰枝不理他:“没生气,我要睡觉了。”
“师兄是不想靠在我身上吗?”
闻钧跟着他一起上了床,语气越来越委屈:“之前师兄帮我的时候还夸我身材好,现在为什么这么嫌弃我。”
“师兄没有嫌弃你。”
季兰
枝拉上被子,往床上一躺:“师兄只是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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