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代灿。
寒娘眉毛忍不住直跳,嘴当即再绷不住:“你是不是没有长脑子?先不说弑神会并没有,就算有,就你这大脑残疾的人拿了,也简直是玷污武器!”
“一个小长老,怎么和我说话。”
代灿换上一副邪气的笑脸。
他夺走没来及搬走的椅子,重重摔个四分五裂,一旁的弑神会小教众圆着眼噤若寒蝉,地上到处是飞溅的木屑。
“程允呢?他知道我的脾气,十分钟内见不到他我拆了这栋楼……我代灿从小就说到做到。”
荆王公会张古根和杀神教众周秋,似乎早料到这场面,脸上不显波动,在一旁乐的欣赏事态发展。
寒娘算是刚刚从昏迷里苏醒。
碰上这破事不得不忍着头疼赶下来主持大局。
她本就暴躁脾气,她本就经不住挑衅,可是这一次,她竟然奇迹一般压制住了怒火:
“椅子一把五十块。
另外,会长不在。
不过会长能忍你的脾气可不代表别人也能,代灿你这样,小心有一天会栽跟头。”
寒娘脸颊肌肉跳动,挤出一个笑容:“对三位说句抱歉,也许是我寒娘解释的不清楚。
那这样——你们几个,”
寒娘对一旁不知所措的三个小会众嘱咐说,“再去搬三把椅子来。”
“想听的就坐下,不想听的我寒娘奉陪。
我这三百斤的肉可从来没怕过谁。”
话到最后,寒娘语气低伏。
“好,我周秋就听听寒长老对那口空墓的解释。”
是从头至尾都未发一言的周秋,他率先在小会众新搬来的椅子上坐下来。
张古根紧跟着。
代灿眯了两人好一会儿。
“那我也听听吧,那口空墓的故事,以及武器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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