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淡淡的笑容:“刘福雄,好久不见啊。”
();() 刘福雄愣住,随即笑着打趣说:“郑公子,您该不会昨晚玩蒙了,说什么胡话呢。
咱们昨晚才一起过来的。”
“是啊,昨晚是你带我过来的。
我都差点忘了。”
郑耀阳低头把玩着水杯,抚摸着玻璃杯身的纹路,自顾自说:“今天是老爷子大寿,你知道吧?……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
刘福雄心头一颤,强装镇定:“是郑老爷子吗?那我可得好好准备寿礼。
郑老爷子对我们刘家恩重如山,没有老爷子,就没有刘家,喃系胶己人。”
“说得真好,胶己人?”
郑耀阳失笑,勾了勾手指,示意让他靠近说话。
刘福雄没有丝毫犹豫,急忙蹲下身子,主动把脸凑到郑耀阳面前:“郑公子,是不是那女的有问题?”
他在金融市场已经初露锋芒,但在孙家,乃至郑家面前,连屁都不是。
郑耀阳笑容不减分毫,稚嫩清秀的五官,眼神却格外的渗人。
他伸出手一下、两下、三下,轻轻拍打着刘福雄脸颊,不紧不慢说:“孙家的家事不是你能插手,二房的人也不是那么好相处。
香江每年失踪的人数那么多,我想应该不缺少你一个吧。”
纵横四海的世界船王一生无子,四个女儿都是继承人,每逢寿诞都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
前世,他明白的时候,太晚了。
昨晚,郑耀阳揽着李家欣进入半岛酒店,已经进入圈套。
今天的《明报》《娱乐日报》无论是娱乐类,或是时政类的报刊,应该都在报道这件事。
整个香江市民历经半年,辛苦选出来的香江小姐,甚至还有最美港姐的殊荣,在夺冠当夜就被著名二世祖糟蹋。
虽然只是件小事,也对郑耀阳造成不了太大的影响,但不可避免会成为寿宴上的谈资。
郑耀阳从小是在国外长大,母亲是幺女,他又是最小的外孙,孙老爷子对他格外的宠爱,但宠爱也有限度的。
本来两人的感情观念就不同,一个一生无子也对发妻不离不弃,一个归国一年却是出了名的浪荡公子。
这件事,不可避免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不出意外,老爷子的寿诞之后,郑耀阳被断绝一切资金来源,送入香江大学读书,进入半软禁状态,就连他父母都不敢多嘴一句。
孙老爷子是说一不二的主,除非郑耀阳舍得放弃船王外孙的身份,不过就算他舍得这个身份,他的父母,乃至郑家都舍不得。
();() 等到三年后,老爷子过世,郑耀阳才能重获自由,只是那时为时已晚,他心中也憋着怒,做了很多后悔终生的糊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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