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都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二蛋明白了,“你们这儿冬天不下雪啊?”
“啊,就是冷点儿,不下雪。”
凯路说。
“哎妈,那多没意思。
雪花可好看了,各种各样形状,小小地、凉凉地、雪白雪白地,落手上就化了。
我家那雪老厚了,厚的时候有一银来高。
雪停以后,堆雪银儿、打雪仗、滑冰车、抽冰嘎,吃糖葫芦、烤地瓜、粘苞米、冻秋梨、粘豆包……哎妈,不能说了,哈啦子1都出来了。
胡萝卜眼睛发亮:“有那么好吗?”
“那可不?屋里是火炕,可烫了,不管外面多冷到了炕一上躺,那感觉,就像个神仙似地,老如(ru一声)作2了。
可是屋外边冷,可冷了。
吐口唾沫没等落地就冻成冰了,在屋外舌头不能乱舔东西。
有个小孩儿在院里吃糖葫芦,有个大糖块掉磨盘上了就去舔,结果舌头粘磨盘上了,费老大劲才给弄下来。”
“糖葫芦是什么?”
胡萝卜很好奇。
二蛋一脸黑线,胡萝卜这家伙的思维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样,这个是重点吗?虽然不满还是给他解释:“糖葫芦是北方的一种小吃。
是山楂果去核以后用竹签子串成一串,放在烧热的糖稀里裹上糖,放在室外冻实了,糖裹在山楂外边亮晶晶的一层,一咬下去酸酸甜甜、冰冰凉凉的,可好吃了。”
“舌头真的能粘磨盘上吗?有那么玄乎吗?那得多冷啊?”
胡闹有点不信。
“真嘀,等冬天我们放假,都到我家去感受一下就知道了,再尝尝我们那儿的风味儿,我们那的榛蘑炖土豆老毕3了!
哎妈,又提吃的了,呗说了,呗说了。”
二蛋边摇手边咽唾沫。
孩子们被二蛋说馋了,都跟着咽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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