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西慈利,“使臣大人能做些什么形状的来?”
西慈利话语中带了自得,“我会做的很多,大的小的,各式各样。”
谢辞也来了兴致,搓搓掌心跃跃欲试,“我还真没做过这东西,使臣大人,可要注意些什么?”
西慈利似乎很喜欢做陶器,他对于这样的工艺了解得很多,在教他们之时也未见不耐,与那个圆滑谨慎的使臣形象截然不同。
原本只是谢辞偶然提出为打发时间的事,可现下几人倒还真真儿做上了陶器。
许宴知同谢辞说:“我幼时虽顽皮,但极爱干净,从未玩过他们的和水泥巴,当时嫌弃不干净了无意趣,没成想现在觉得挺有意思。”
谢辞随口反驳,“这跟和水泥巴可不一样。”
西慈利认真做了个只有手掌大的小陶壶,厉莘试了几次就咳嗽着去一旁指导哈桑拉,哈桑拉和厉莘都不会做陶器但哈桑拉却真听厉莘的话去做,当真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听。
许宴知和谢辞很有自知之明,在试了几次都不成形之后干脆换了方向,谢辞揉揉捏捏做了个泥人,许宴知先是做了兔子又发现不像兔子,又揉捏成狗的模样,被谢辞取笑为“四不像”
后最终捏了个狸奴。
这狸奴比之前的狗和兔子都像样许多,她干脆捧给掌柜的,让掌柜帮她再完善一二。
她背着满是陶泥的手凑到谢辞身边,瞟了一眼他捏的泥人没忍住笑出声,“谁能被你拿来当做模子当真是倒了血霉了。”
谢辞嘟嘟囔囔,“瞎说什么呢?我们郡主美着呢。”
她又去看厉莘指导哈桑拉的成果,忍笑忍得实在辛苦,终是没忍住,“二位这是做的狗马?”
厉莘瞪她一眼,当即被气的咳嗽。
许宴知连忙闭嘴,不影响他二人发挥。
还是西慈利的小陶壶赏心悦目,他说:“许大人若是喜欢,我可以为许大人也做一个。”
她还真挺喜欢,“那劳烦使臣大人为我做一个只有手掌这么大的陶瓶,能插入一枝花即可。”
西慈利爽快答应,拿了陶泥就动手去做。
她这时抬眼才瞧见铺子外围了许多人,她看了自己一眼,又扭头看了其余三人认真的模样,垂眸一笑。
他们四人锦衣华服,光是厉莘他们三人的额饰都能将整个铺子买下来,许宴知和谢辞虽未有太明显的装扮但光看衣料和自身气质都能料想到定是富贵人家。
他们几人就窝在这么一个不大又不太整洁的陶泥铺子里,认认真真做起了陶器。
这场面十分违和,莫名又透着几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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