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好好盯着,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是。”
待人走后,梵昭手上那朵小白花已完全折好,他将纸花送到烛台上烧了个干净,心绪繁杂。
画中之人好似在哪儿见过?可为何总想不起来……
再说前不久十九门还搞了个大动作,跋涉百余里去一县将当地贪官家劫烧了个干净,解救了二十来位被困的良家女子,劫了数箱金银,这事儿若非密探来报,自己还不知就在离京百余里的地儿居然有贪官狗胆包天至此,祸乱朝纲、欺压百姓。
他揉揉自己酸痛的眉心,那股落寞劲儿再次钻上心头,此事虽被压了下去,他还是少不了觉着自己这皇帝当得甚是失败,堂堂九五至尊,居然还不如一江湖侠客?
月上柳梢头,高真又捧着托盘往嘉德宫来。
洪广远远的看见他,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愁呢!”
“有何可愁?”
“为你而愁。”
高真听了这话,上扬的嘴角耷拉下来:“皇上今儿个心情不好?”
“是,就连晚膳也没用几口。”
“哎!
这可如何是好,这几日皇上好不容易日日踏足后宫,我这簿子上的记录才刚变得好看些。”
这话洪广回答不上来,高真则接着打探:“那依公公你的意思,我还进去不进去?”
两人正攀谈着,下一秒梵昭已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参见皇上。”
齐齐道。
“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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