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技术完备的情况下,中国的医患关系,却越发地朝着水深火热的方向发展,而医学院校为了弥补流失的生源,招生要求越来越低,管理上越来越失位,以致新的医生素质越来越差。
这种恶姓循环,放仿若一个黑洞,一点点地吞噬着病人对医护人员的信心。
成俊杰所做出的成绩,终究只能为少部分人服务。
放眼整个中国,绝大多数病人的病,和癌症、艾滋以及脏器衰竭的关系并不大。
医院照常抗生素、激素、干扰素用着,服务的质量并没有大幅度地提高。
病人照常你妈、你妹、你大爷地谩骂着,对医院的好感度依然只能用恶劣来形容。
中国近两年来在中国医学界的扬眉吐气,并没有给普通病人带来实质上的好处。
终于得到世界承认的中医,营业情况也并不比没得到世界公认前好多少。
相反的,因为大量外国人前来就医,依照政斧一贯以来给予外国人超国民待遇的政策,中国人所能得到的中医资源,竟还反而比之前略显减少了。
攻击、谩骂、诋毁,医院和病人之间,越来越不像需求者和被需求者,反而变得同杀亲仇人一样。
所有的病人上医院,开始公开地拿出录音笔和摄影机,以免被医院“讹诈”
后拿不出证据,人心惶惶的医生自然也做着同样的事情,以防到时候被病人莫名其妙地状告无法诉讼冤屈。
成俊杰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电话拨通了姚伟强的手机号码。
经过两次转接服务后,他才终于听到了久违的姚伟强的声音。
“姚老板,你们的药现在怎么卖?”
姚伟强笑着道:“大概按照500%的利润卖吧。
最便宜的一个疗程的用药,国内是2800人民币,国外是3000欧元。
黑蝎子的产量上来了,各种抗癌口服药在国内外的售价最近一直在降,估计最多再过1年,价格就可以个产品本身价值对等起来。
我打算国内一直降到1000人民币一个疗程,毕竟是抗癌药,要是太便宜了也说不过去。”
“暖州市现在还有买不到药来闹的病人吗?”
“买不到药来闹的病人倒没有,不过买到药了还接着闹的病人倒是不少。
不是我说,俊杰啊,你家丫丫以后长大了千万不要让她去学医,我的天呐,前些天刚有一个附一医的医生给人砍了,要不是砍人的那家伙准头差,咱们这边也得出人命!”
成俊杰和姚伟强聊了十几分钟才挂下电话,所有聊天的内容,自然是全部被录下。
不过成俊杰想说的话,却都藏在心里。
大年29早上,成俊杰找上了一处守卫及其森严的住宅。
经过层层检查后,他终于见到了那个经常在晚七点新闻中出现、慈眉善目、语速缓和的老人。
然后提了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要求。
“我要出去一趟。”
“哪里?”
“暂时没确切位置。”
“要干什么?”
“找药。”
“找药干什么?”
“延长绝对意义上的寿命。
也就是如果有人快自然死亡了,我就用药让他多活几年。”
老人浑身一震,半晌说不出话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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