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玉差点乐出声来:真是个瓜怂!
“这回不会再像你22岁时的梁氏吧?煮熟的鸭子让她飞了!”
“她要飞就飞了,我有什么办法?”
“不怪你,你没责任?你知道娶媳妇是咋回事吗?要不要我这个亲弟弟手把手教教你?”
一脸淫荡。
柳淑琴就站在堂屋门口,“李建玉,你想干吗?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你想从那儿分一杯羹,除非我死了,否则门都没有!”
“我逗他玩呢,你咋还当真了?”
他拍拍李建木的肩,“这些年一个人过,也难为你了,好好的,二哥,男女这事,就一层窗户纸,二嫂是过来人,让她教教你,一学就会,比读书识字简单多了!”
他晃过去,“干嘛呢,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只不过撩撩二哥,他不开窍嘞,这不是守着粮仓讨饭吃嘛,吃醋啦?”
他顽皮在柳淑琴脸上拨一下。
“滚,狗改不了吃屎!”
李精树抱着李建良的女儿,在树下晃悠,时不时咳嗽一声,肖梅眼下正坐胎,肚子大得出了怀,且爱吃酸,刚结的桑葚最好的也就是红了,别人虽瞅在眼里,却怕酸,不敢吃,肖梅整把整把吞,“不酸啊,酸倒牙嘞!”
“刚好,你要不要也来一些?”
“嗯,嗯嗯!”
李精树直摇头,“你能吃就多吃些!”
树影婆娑,懒狗卷曲,他理理额下发白的胡子,“噢啊噢,噢啊噢,我家大丫要睡了!
……”
小孩子在他怀里打着哈欠,李精树一脸笑容,李精妙可以儿孙满堂,我一样可以!
酸男辣女,这四个字他说不出口,这些年把他折腾坏了,张氏死后,他没有再续弦的打算,连滚带爬,算是过来了,女儿出嫁,儿子娶妻,现如今肖氏这般争气,眼见又要有孙子了,当然,李建松早已经为他死下俩上孙子,俩个孙女,朱氏似乎并不满足,芝麻开花,节节有子,作为俗人,夫复何求?最近是怎么啦?老是象受凉,倒酸水一样,想起李精准来,时不时会哆嗦一下,还会梦里梦外想着这事,象鞭子一样抽他,为了几个赏钱,他坏了良心,他要忘,偏就忘不掉,老二忘了吗?不可能吧,兄弟俩虽一墙相隔,却对面不啃西瓜皮。
李建良夹着把铣回来,本来他是个饲养员,和贾云龙亲亲大哥贾云庆一起,负责喂生产队猪牛马羊,最近不知道哪根神经接错了,非吵着要下来耕地,这让李精树很不满意,一个李建良身体不好,兄弟俩继承他的体钵:哮喘,每年最寒冷的冬天,这个家咳嗽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几十年日光岁月,这是怎样一种折磨?
“你呀,就是穷折腾,那玩意儿你侍弄得了吗?身体不好,你要干吗?”
李精树唠叨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