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日时光,倒像是场梦境。
黄粱梦一场,好似荒唐饮酒醉。
直觉喉咙紧,想要再开口调节凝滞氛围的心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开口。
倒是陈时先回头来,面上被皎洁月白照得面容苍白,只是也有些薄脆的意味。
他挑眉,眼睫被遮挡,却也掩盖不住他的蓬勃英姿:“喝酒去。”
少年墨扬起,身后素剑出嗡鸣,他靠在沈卿池怀中,语调不见低昂。
仿佛阿骞魂消时失神片刻的并不是他一般。
继而又听他道:“人生无处不别离。”
“别那么消极。”
霍梅初闻言也笑:“哎,别说,是这个理。”
说着,他几步上前,撞开沈卿池,环着陈时的肩膀,不顾面上更冷的沈卿池,揽着陈时几步走到前头。
两人并肩而行,乌在空中散漫,听到霍梅初声音从前头传来:“快快快,不醉不休。”
说的好似可以千杯不醉,但皓文分明记得那夜霍师兄喝了几杯面上就红透了,连着耳廓都没免除,一整个红透的桃子。
但也撇撇嘴,看了眼身后如狼似虎的两位,吓得赶忙追到前头,大喊:“等等我!
霍师兄!
陈时!”
他可不想同身后要冷的比雪还寒凉的两位相处,更何况一个是他师叔,一个是压根惹不起的老妖怪。
有句老话:惹不起躲得起。
皓文深以为然。
寒灯倒是没生气,撇了眼脸都要结霜的沈卿池,笑他半斤八两:“这位仙君,不去追你道侣?”
沈卿池扭头看了他一眼,抬腿跟上。
寒灯继而也跟上。
风月人间,饮酒痛快。
霍梅初出手阔绰,一到酒楼点了桌好菜,酒酿满桌。
陈时看不见,但坐在席位上听小二来来回回搬了好几趟,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问:“你这是要了多少酒?”
霍梅初阔气拍桌,眼睛扫过满满当当的桌面,斟酌道:“不多吧。”
“——也就一桌好酒。”
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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