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病人不舒服,但他也是坚持要说的,这种因为失恋而有自弃欲望的病人他见太多了,只是宋载行装得好,不明显而已。
也是,他背着家族长辈的期望,光耀门楣的责任,一公司几百人的吃喝,以及对那个人的执念,轻易死不了。
门打开,小董秘书连忙把手中的大衣递过去,宋载行自然地接过穿上,微微地朝她点头示意。
“宋总,回麓安府?”
小董问。
内心嚎叫着千万不要回公司,她只想把这尊大佛送回他家,然后她可以美美地去参加老公的签售会~
宋载行点头,抬脚走向楼梯处。
小董秘书对麓安府的印象一直停留在zoey时期,当时房本的名字更改还是她去办的,出手就是一套大平层,当时她就觉得宋总跟这个画师不简单,后来小冬瞒得严,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直到宋总结婚又离婚,如今他看着是活人但已经走很久的样子,也脑补了个大概。
这些漂亮又不差钱的男女,爱来恨去倒也正常。
宋载行这段日子一个人住在麓安府,家务杂事也都是自己打理,有时候做好四菜一汤摆在桌上,坐着也不知道在等谁回来。
从下午到傍晚,再到夜深,有时候中途起身开灯,有时候干脆就着黑暗坐到天蒙蒙亮。
不抽烟,也不喝酒,后来索性药也不吃,就是在这样极致清醒的状态中感知自己难以言喻的苦痛酸涩。
岳女士知道了他嗓子的事,红着眼睛骂他,连带骂了所有人,就是没敢说zoey一句不是。
末了又自责道,“都怪爸妈,是我们不好。”
起初宋载行不理解她的自责从何而来,是在独自静坐的某一夜反应过来,岳女士是认为做父母的没有教会他怎么去爱,那种健康的,正常的爱。
从小到大,他净顾着演绅士,当贵公子,睡醒第一件事就是跟人耍心眼,背后给人使绊子,今天跟这个争,明天防着那个抢。
所以当zoey展露出赤城的爱意时,他第一时间并不知道怎么回给对方同样珍贵的心意。
她现在不给了,他却追着想要。
池子里的水满了出来,宋载行回过神,把洗净的菜放进沥水篮,他今天仍旧做她爱吃的那几样菜。
对了,他还记得今天是圣诞节。
从前在一起时,但逢节日生日,他都会给她转个红包,zoey嘴上说不纠结金额的大小,但会贼兮兮地说那些520或者1314太没新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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