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揪起周轻扬的衣领,逼迫对方扬起脸和他对视:“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为什么过成这个样子?如果是因为我,看到你现在这样我真的会疯!
你明白吗?”
周轻扬整个人被他像个布娃娃一样拎着,只能脚尖着地,鸭绒争先恐后地从他羽绒服的各处飞出来。
不知道到底是被许含辉暴怒的样子吓的,还是他太过紧张,周轻扬睫毛颤抖,眼神时刻在躲避,是非常隐忍的模样。
好像他可以容忍许含辉对他做任何事。
而许含辉也在那双惊恐而闪躲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扭曲的面容,一如十年前的自己。
我在干什么?!
理智倏而回归,许含辉触电般松手,后退一步捂住额头,懊悔和茫然感席卷了他的全身:“对不起。
我……”
他没说下去,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突如其来的盛怒。
理论上来说,周轻扬做任何事都不需要他的过问。
况且,周轻扬能走到今天这步一定另有隐情。
对方不想说,他为什么还要如此直白地逼问?!
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探索欲和好奇心吗?!
过了很久,周轻扬再一次善解人意地率先开口,声音非常平静,眼眸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不关你的事的,我早就给你说过了。
我今天在这只是来帮老板的忙,他也是我客户,今天人手不够,我就过来帮帮忙,我没在这打工的。
你看,以前你来吃饭也没碰到过我不是吗?”
许含辉放下手,非常冷淡地看着他。
周轻扬还是没给他说实话。
你想要我这个客户,所以帮我刷房子。
你想要火锅店老板,就来帮老板打工。
这话如果是真的,那你就是海啸,河城中介行业早晚被你卷死。
“真的。”
周轻扬又挂上他那温和到谨慎的笑容,“快回去吧,你朋友还在等你呢。”
自我劝诫只能维持三十秒的理智。
许含辉脸上不动声色,但心里依旧气到要冒烟。
一天天的,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
一句话不想再说,许含辉转身回了包间。
虽然方才在周轻扬面前许含辉现出了原形——还和高中时候一样是个暴躁男孩。
但是在他同事面前,他倒是有第二幅面孔,并且可以无冷却时间无缝切换。
许含辉落座时的表情像刚刚只是去了趟厕所,因此对每个人眼里闪烁的“快说他是谁”
的八卦目光非常无奈。
一般男的和男的在一起,谁会往那方面想。
怎么就他许含辉一和男的站一起就要被人磕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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