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山看青年到底,丝毫不恋战,拔腿就上了车。
挂挡、掉头、油门焊死!
我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身后呼啦啦追出来的人群,有些后怕地看向孔山,说:
“我去他妈的吧,这把悬透了!”
孔山也擦着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地开口说道:
“本来事儿都要成了,谁知道那个逼养的反应过来了,草!”
我简单回忆了一下过程,发现有一个不太对劲的地方。
我抬头看着孔山轻声问道:
“他刚刚是不是说,咱们是陈老虎找来的人?”
孔山擦着额头上的汗珠,随口回道:
“好像是吧。”
李健这会儿也插嘴说道:
“那感情是这小子给咱当成陈老虎的人了?”
我点点头。
接着冲他们三个问道:
“你们谁听过这个陈老虎吗?”
周平和李健茫然地摇摇头。
其实这也正常,平时我们活动的主要区域在市区。
对其他区社会人的事儿很少主动去了解。
再加上最近不是在整事儿,就是在被整,所以我们的消息来源很是闭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