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的事情不好乱说。”
萧景睿低声道。
言豫津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这事就只是当个玩笑说说罢了,而且小神医是不会乱说的。”
萧景睿犹豫了片刻,觉得他说得也有些道理,便不再阻止。
言豫津咳了一声清清嗓子。
“刚刚我和景睿在路边茶摊喝茶时,路边停了一辆半旧的马车。
车帘揭开的时候,我无意间瞥见里边坐了一个很眼熟的人。”
玉清颇感兴趣的问道,“是谁?”
“何文新,杀了邱泽、马上就要被春决的那个何文新。”
萧景睿压低了声音,“不过可能只是一个长相与何文新有些相似的陌生人。”
“人有同貌人,物有同形物。
何文新如今在狱中,应当是出不来的,除非……”
“除非什么?”
言豫津眨巴着眼睛问道。
“除非有人将他从刑部大牢内捞了出来。”
玉清十分淡然的抛出了一个巨雷。
萧景睿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呢?刑部大牢把守森严,每日都会有人例行检查。
若是人被救了出来,不会像现在这么平静,至少应该张贴告示捉拿人犯才是。”
“正是如此,”
玉清摊手道,“所以那就只是一个长相与何文新相似的人,你们又在烦恼些什么呢?”
萧景睿愣了一瞬,释然的笑了。
“小神医说得是,是我们多思了。”
言豫津不动声色的瞥了眼笑得随意的玉清,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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