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振一震,“逸山?那座秦家老二学画的山?”
据江振所知,逸山之顶至今只有一个木屋,那木屋原本的主人是秦子城那小子。
他不是死了么?到底是谁在那处居住?
“禀将军,正是在那秦二公子学画的木屋,属下们劈开门,发现地上有新烧的炭火,想是有人在那里过夜。”
江永说。
“炭火?秦家老二上过锁,锁呢?”
江振的面色渐趋凝重。
“锁未被撬开,干净得很。”
江永分析道:“久无人居,房梁上布满蜘蛛网,偏偏门锁还像是被擦洗过,实在可疑。
属下以为,住在那里的人是开锁入内。”
说着说着,江永有些懊悔,“将军,属下的人在事发的第二日就上过逸山,有所疏忽,见门锁着,以为木屋如往常一般空着,竟没想着破门检查。”
“好歹你重新上山找到线索,此次不做追究。”
江振的眸光中有着难掩的失望,但他终究未选择苛责。
“窗户如何?”
江振又问道。
“窗户倒像是好些年没被打开过的模样。”
江永略加回忆,禀报道。
“你做的很好,继续查逸山,多守几日,一旦有可疑的先绑起来,许你先斩后奏。”
“领命。”
收到命令后,江永很快退下,江永的身影已消失在长街尽头,江振眼中的阴霾仍是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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