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看着浅浅月牙印记,余幼笙学会男人的无赖,胡话张口就来:“夫妻没有隔夜仇,你刚才是恶意报复。”
季宴礼抬眉,起身后又俯身将余幼笙抱起:“睚眦必报。”
“错,”
余幼笙软趴趴靠在男人怀中,枕靠在丈夫宽阔肩膀,纠正道,“这叫做人总要学会成长。”
“那我倒希望你一直是小孩,”
季宴礼闻言低笑出声,偏头亲亲余幼笙脸蛋,柔声询问,“你要去衣帽间,还是我帮你把衣服拿过来?”
和以往不同,今日出门前,当季宴礼又一次习惯性问起是否要送,余幼笙没再以不顺路为由拒绝。
她在玄关处思考几秒,抬头问:“会耽误你上班么。”
“不会。”
季宴礼垂眸见她亮晶晶的水眸,酒红色长衫越显肤色雪白,勾唇:“我是老板,不需要绩效达标。”
余幼笙想起她上周还因为准时卡点,不得不在地铁站里狂奔,目光默默从面带微笑的无良资本家脸上移开,面无表情地“哦”
了一声。
季宴礼自然将她的小表情都收进眼底,眼底笑意更深。
“对了,昨天侯主任叫我今天去医院听手术方案。”
快下车前,余幼笙才想起有重要事情交代:“晚上可能要迟些回家。”
从昨晚住院起,余父就频频几次给余幼笙打电话,话里话外都是要走,却吭哧着说不清理由。
余幼笙打听过,侯主任的专业能力在北城数一数二,看季宴礼的关系才肯额外空出时间诊治,他临时要出院换人,用无理取闹形容都不足够。
再无耐心听父亲诉苦,余幼笙索性不再接电话,只打算今天去医院查看情况。
“好,需要我来接就打电话给我。”
季宴礼将车停在距学校一条街的位置,转身看余幼笙低头要解安全带,不紧不慢道“季太太是不是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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