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欲言又止的抿唇顿了下,最后还是点头表示肯定。
季宴礼适时反问:“听你的语气,这句话似乎还有后半句。”
余幼笙闻言眼底笑意更深,不再多透露半个字,只把悸动心事悄悄说给和煦春风听。
---比起,你给我做过的每一道菜,我都要更喜欢。
---可若是和喜欢你比较,其他一切都微不足道。
---
意识到喜欢上季宴礼这件事后,余幼笙的生活似乎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过去二十七年中,她从未对任何人动心、连暧昧都不曾有,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爱无能,也坦然接受人生缺少“爱情”
的非必需品。
她是对善意都诚惶诚恐的性格,意识到自己无法回报时,就会同时斩断别人的给予和靠近。
巧的是,这也是她决定和季宴礼结婚的原因:合适互补,且能各取所需。
而现在人生第一次,迟钝如她发觉自己能为他人心动,而这个人又恰好是她的丈夫---逻辑因果听来好笑,但余幼笙依旧感到欣喜。
或许这份欣喜带有她过去刻板印象里、对爱情不确定性的警惕,但至少在大多时候,季宴礼给予她的安全感,足够让余幼笙忘记微小的担忧。
比如周一清晨醒来,她最先感受到,是男人落在她腰间沉甸甸的手。
季宴礼抱她的姿势,从来不是手随意搭靠在她腰间,哪怕在睡梦中,男人坚实有力的手臂都会紧贴她脊bei、在环住,总给人不舍放开的珍重感。
为了让男人好好休息,余幼笙昨晚几次重复今天不要早起,才难得一见季宴礼清晨时的睡容。
褪去眼镜遮挡,男人更显深邃的五官越发凌厉,哪怕阖眼无言也自带威严。
暖春晨曦透过纱窗柔柔倾泻,落在季宴礼的发顶肩头,金色光点跳跃,连悠长平稳的呼吸都是蓄意勾引。
两人距离极近,余幼笙仰头都能看清男人毫无瑕疵的脸上,那些细小的绒毛。
“……在看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