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惩罚还是真的介意,后来每次睡,他都要用指尖一遍遍清洗她。
水不断溅进双眼,刺得眼球布满猩红。
已经三个月了,要洗到什么时候?
今日,庄娴书沉默地忍耐片刻,一巴掌抽上了他。
程宁远以为弄痛了,指尖清洗的动作慢下,变得温柔。
她心里难受,开始掐他。
他面无表情,指尖细细刮过每一处肉隙,要把她清理干净。
“你非要这样?”
那何必睡呢?
他垂眸不说话,手上动作像正在肢解的杀手。
他亲吻的时候像个杀手,做ai的时候像个杀手,这么多年过去,做什么都像杀手。
“我累了。
分开吧。”
这句话说了几百遍,别说池牧之不信,她也不信。
程宁远自然没信。
他就像没听见,继续洗她。
淋蓬头冲进身体,洗不掉她,也洗不掉王奚。
他拧紧眉头,终于失去耐心,拎起庄娴书的后颈,冲了进去。
通道里布满清水,进入非常滞涩。
他横冲直撞,没有戴上隔膜。
他贴至她耳边不带感情的一字一顿:“阿娴,我们生个孩子吧。”
“做梦。”
庄娴书忍痛,想打他,“我还没玩够。”
他妥协:“那我们结婚。”
她盯着黑白地砖,咬牙承受他一波一波冲撞,很久没有回答。
结束时,她原谅了他。
程宁远提出结婚,已经说明了很多。
“你结婚吧,我不会寻死的。”
她认真的。
她比谁都希望他成功。
小三也行的。
就是要适应一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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