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酒后失言啊,没说错什么话吧。
真是百密一疏,一时兴起就大意了,以后千万不能随便喝酒。
正想再问些什么,祁清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蹦了进来,一见荀谖就要炸。
可好歹她还有分寸,还是先忍下激动挥手让桃叶下去。
“你是自己交代呢,还是要我说。”
祁清一副撞破奸情的得意表情。
荀谖却很平和:“你说。”
“喂,你要不要这样淡定啊?”
祁清跳起来,“都那样了,你别告诉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荀谖依旧坦荡:“哪样?我是真醉了。”
祁清气哼哼地昨夜之事描述了一番,可即使她的表情再气急败坏都没有阻挡住满眼的小粉红。
“我瞧着他对沈玉都没有这么好!”
祁清凶残地下了结论,“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荀谖的脸也跟着粉红了起来,可她说:“清姐姐,我每一次见到三王爷你都在的。”
祁清想了想,还真是。
荀谖这样的姑娘根本没有私会王爷的可能性啊。
她终于坐下来:“也对,唉,谖妹妹这事只能怪你太美了。
昨天看你跳完舞,我一个女人都要爱上你了。
话说回来,你觉得乐王这个人怎么样?”
荀谖起身走到妆台回避祁清的审视:“姐姐说过此人不堪,最好远着些。”
祁清想起昨夜那几声“王嫂”
,讪讪笑了两声:“嘿,其实吧,也不是这么绝对,我最近看着他倒也还好。”
荀谖转身瞧着她笑道:“诶?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呢?”
祁清脸一热赶紧换话题:“对了!
你可知道出了个大事。”
“什么?”
“滕恬郡主昨夜中邪了!”
祁清一脸神秘。
荀谖忙问:“怎么回事?”
“这事儿说起来还是跟咱们昨天找萧乔比试有关,”
祁清撇了撇嘴,“那个滕恬别的本事没有,回雪舞其实跳得还挺不错的。”
“所以呢?”
“昨夜你们不是在辰光阁斗舞么,回去后公主也不知道那根筋断了,非要滕恬跳舞,结果她就疯了,满屋子地砸东西。”
荀谖心头忽然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姐姐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种事,公主府没可能大张旗鼓地到处说啊。
祁清得意地一挑眉,小声道:“我师父在啊。”
“哈?你师父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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