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吗?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么?
危安歌觉得呼吸艰难,胸口像堵着什么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在也不想说话,他只想看着,任性地纵着自己的贪恋,一直看着。
其他人就不敢有这样的贪心和任性了,同样被惊艳到的危石、危进傻了一会儿就回过神迅速低下了头。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么?”
屋内沉静的气氛不太对,荀谖停下来,一边抬手去解头上缠在一起的流苏,一边奇怪地问。
“没……没什么,亭主这样出去……只怕更招人眼……”
危石小声却勇敢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花无香也笑:“是呀,明日我常喑坊更要名声大噪了,哪里来的神仙人物?”
“出去。”
危安歌忽然说。
“啊?”
荀谖愣了一下,几个意思?
危进、危石立刻就退下了,花无香也含笑而出带上了门。
刚才还担心亭主大放厥词惹王爷不快,看来是白操心。
额,原来不是说我。
荀谖傻傻看着危安歌缓缓走过来立在面前,高大的身影将灯架的烛火完全挡在了身后:“你……”
危安歌不说话,只伸手去解那些缠在一起的流苏,动作轻慢小心地像是对着一件稀世珍宝。
荀谖只好垂了手等着,好在他很快就都弄好了,却还是立在那儿不动。
她便抬头,两人离得太近,这一动花冠的流苏又荡起来差点甩在危安歌的脸上。
“哎呦。”
荀谖笑起来,连忙往后退,腰却被男人一把揽住。
“别动。”
危安歌哑着嗓子,手却将人揽得更紧。
他的眼里像是放着暴风雨来袭的深海,荀谖将无处安放的双手撑在男人胸前,想看清又怎么都看不清。
她便低了头:“我刚才其实并非想要批评皇上和皇后的感情……对不起……”
“不用道歉,”
危安歌低声道,“有人和你说过一样的话。”
“谁?”
荀谖惊讶地抬头,
“我母后。”
危安歌道。
都说佩昭皇后是贤良淑德的典范,没想到她竟说过这样的话。
荀谖忽然觉得很心疼这位皇后,更心疼她的儿子。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危安歌的侧脸轻声问他:“你今天一定很难过。”
“还好。”
女孩的手指软而柔,他静静地任她随意触碰。
“真的吗?那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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