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有时我还会怀疑自己身在梦中,可拼了命也醒不过来,所以唯有相信是真的。
我真想找到那画,那人,问问他阿狸到底能不能回来!”
荀谖的语速越来越急,情绪快要控制不住,这都是她无人诉说的真切感受。
每一个从噩梦中醒来的清晨,多么希望这只不过是一场魔幻无羁的梦。
纤柔的身体在山风中微瑟,危安歌解下披风往荀谖肩上一甩:“你每次都要诳本王一件衣裳么?这回又打算卖多少钱?”
荀谖一下傻住,危安歌怎么知道她和沈玉的悄悄话?
沈玉告状了?这也太快了吧。
但这个打断却让她激荡的情绪和僵硬的身体都在披风的温暖包围中渐渐平缓了下来。
只是人的心一暖眼泪就会忍不住,她连忙扭身掩饰,胡乱低声道:“我才没有。”
惊痛而茫然,这种感觉危安歌早有体会。
他只当没看见荀谖的窘迫,仰首望向院外的悠远青山:“这世上之物无非两样——庄生蝶,惠子鱼。
所以是幻是真其实也没有什么细究的必要,一个人只需要知道自己想要的什么,然后坚持下去也就是了。”
这位爷浪荡起来分外欠抽,可通透起来天地清明。
“正作庄生蝶,谁知惠子鱼”
,上一世栗总老爹也时常将这话挂在嘴边,怎么忘了?倒教旁人来提醒自己。
如此想着荀谖忍不住生出了些感佩和亲近,她轻声道:“王爷,您的……被画卷带走的人是谁?”
危安歌笑了笑:“是一个最自在无束的人。”
轻描淡写的一句赞许好像带着些无奈。
荀谖望着危安歌挺拔却清冷的背影心想,他一定很在乎这个人,所以即使他再通透,心里总归也是伤的吧。
“据我所知,如果要被画卷带走,本人必须心甘情愿,所以……您那位……”
荀谖走到危安歌身边。
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那人只好试探着继续:“您那位友人……哪怕是被胁迫,至少也是有机会做决定的,甚至可能是自己选了要去的地方。
这句是安慰吧。
危安歌目光微动,花植、灵兽、云候、天工、驭光、移空、至梦……这些词又在他脑海中闪现。
记忆中的很多话他都听不明白。
把母亲带走的人难道是要母亲从这些奇怪的词中做选择么?
如果她能自己选……
他又笑了笑,仿佛自言自语地说:“她一定会选一个有意思的。”
到了宸元之后,荀谖一直牵挂着自己的亲人,可他们身边至少还有一个替代的栗璃。
看着眼前的危安歌她忽然想,如果有一天亲人们知道了真相,是不是也会像他一样伤而不弃地找寻。
对,伤而不弃!
我们都该如此。
荀谖虽然一直顽强自若地应对着穿越之后的种种事务,可她的心却第一次真正明亮起来,是茫茫云海旭日初升的光。
。
不自觉的雀跃,荀谖问:“王爷,那您可查到了些什么?”
危安歌眼角的余光一直在荀谖身上,他心中的雀跃并不比荀谖少。
今日的会面太让人意外也太让人振奋。
三年了!
终于有一个人用亲身经历告诉他,一直以来所坚持的并非虚妄。
他瞧着女孩从黯然到生辉的神色变幻,过了半晌方淡淡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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